“嗯,这两天在背地图。”海连站起身,跟着来到书桌前,方停澜从书页中抽出封信递给他,并说个地址,“西莫纳给条回迟锦路线,但并不相信他。还有处没被他们发现暗桩,你帮将这封信交给他们。”
“然后呢?”
“他们会重新安排条船,们出玉兰港后在千鹭滩换乘,然后向东绕过竖琴岛走沙鬼湾线。”
“沙鬼湾线……你就不怕被那帮海盗们剥皮?”
“这不是身边有位无敌海盗?”方停澜朝海连眨眨眼。
丑陋海神面具骨碌碌地滚落在地,露出不速之客那张漂亮脸。
方停澜由着对方亲够,才握住那双沾着窗台粉灰手指:“你怎来?”
“使馆这小楼比悬崖好爬多,窗台下还有落脚点,劝你最好让人敲,不然下次真来个什妖魔鬼怪,分分钟就要你命。”
“除你哪还有人这惦记着性命?”
海连撇嘴:“没人惦记你命,外面哪来这多守卫?”
金。”
法卢科抬下眉,从抽屉里摸枚金币弹过去:“自由就是你酬金。”
距离海神节还剩最后七天,西莫纳亲自与方停澜谈过两回,双方十分“友好”地告知方停澜他政变计划,递交结盟契约与文书,并声称已经为这几名东州贵客在玉兰港提供艘船,方便在事成之后供他们离开。
如果不是方停澜依然拘束于使馆中不得出去,双方足以称得上是在平等交流。
哪怕是在费科纳地盘时,方停澜也鲜有如此被动时候,让他总是会想起曾经牢狱光景,所以他心情烦躁也在情理之中。今日秦唯玉受缇苏贵族邀请去大剧场,周不疑没有姑娘可调情,早早地去睡大觉,只剩方停澜人还留在书房中——纵然消息难以递出去,他依然习惯性将手中可用棋子整理番。
海连被这声恭维得很受用,他点点头,将信揣进怀中:“没别事吧?那们七天后在玉兰港见。”他准备
“好吧,说不过你,”方停澜又吻他下,“你还没说你为什来?”
“没有为什,想见谁就见谁。”
他小海盗贯来去如风随心所欲,方停澜翘起嘴角:“啊,那就是想?”
海连扬扬眉,没否认。他看向旁书桌:“你刚刚在写什?”
“说起这个,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方停澜示意海连从自己身上起来,“你那位治安官朋友应该也告诉你动手时间吧?”
当他写完最后个字时已经月满中天,男人揉揉自己有些僵硬发痛脖颈,左右转动时忽然听见旁窗台比颈椎更清晰地响两声。
他恍惚以为自己听错,起身去看,结果刚打开窗,张鬼脸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方停澜措手不及,往后连退两步。
鬼脸顿时大笑。
方停澜反应过来后又好气又无奈:“阁下夜闯私宅,是想要在下性命?”
鬼脸不说话,只向他勾勾手。方停澜再走近时,对方猛地抓住他前襟,另只手掀开自己覆面吻过去。方停澜手也没闲着,唇齿相接瞬间,他已经拥住来人背脊,把将他拉进屋内,地面上铺着柔软绒毯,倒下去时也没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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