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有如此失态模样,抓住海语手句又句地追问,直到自己再说不出句话,捂住面颊嚎啕大哭。她以为海语只是好心夫妇收养孤女,只怪自己为什三年来从未想过询问自己这位贴身仕女过去,更不知道原来她还有亲人——甚至那天在大剧场,看她匆匆离开时,她要是往楼下看眼就好。
“……未机叔叔在带逃跑时,为让停下哭泣,曾对说过他有双子女,男孩和般年纪,女孩则可以当妹妹,听他说好多你和小语事情,
“你倒在垂芷庭门口,要不是王女殿下正好派来锁门,你可能就……”海语扑在床头,抽抽噎噎地答道,“那天正好大家都出去玩,是和王女殿下将你抬进来。”
海连伸手想揩揩妹妹眼泪,但手上没什力气,复又重新放回去,他叹口气:“睡多久?”
“两天。”
两天,连海神节都已经结束。海连闭闭眼,重新调整下表情,对海语温声道:“所以,现在是在你老大地盘?”
海语被他用词弄得破涕为笑,她用力点点头:“王女殿下出门去,她说如果你醒话她会来看你,先去拿点吃过来!”
想想:“喜欢跳木桩。”
“跳木桩?”小哥哥皱皱眉,显然完全没听过,“怎办,家里可没有木桩给你跳……那这样吧,们先去吃好吃,然后带你玩球好不好?”说着,他拉起小客人手,往后花园里走。
点心甜甜,冰碗也甜甜,皮球比跳桩子好玩多,商海连可喜欢小哥哥。所以当皮球不小心被他俩抛飞到树上时,他自告奋勇地爬上树,将皮球扔下来。可是笑笑哥哥只教他怎上树,却没教他怎下来,小朋友颤颤巍巍地扶着树干,急得快要哭出来。
树下那个人此时丢下皮球,朝他张开双手:“你跳下来吧,放心,定会接住你。”
“……害怕。”
等龙容再回来时,看见年轻人像个落单水手,正孤零零地坐在窗畔吹风。雨后海风清冽,将他披散头发并扬起,除苍白脸色外,已看不出那夜狼狈。他似乎听见脚步声,于是转过头。
“你想必就是小语说王女殿下。”海连扫眼她裙摆。
龙容向前步,缓缓地向海连行个礼,“而您想必就是……救命恩人孩子,商海连,对。”
“终于找到您。”她微笑着道。
两天前午夜,原本只是为不拂小姑娘善心举手之劳。可龙容在看见海语抹着眼泪擦去青年面上血污那刻,惊得几乎要从座椅上跳起——全久梦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模样与商未机如此相肖东州人。
“相信。”对方如此承诺道。
明明这是第次见面,为什就相信呢?商海连也不知道,但五岁时他确实这全心全意地向那个人跃去,收获个满怀拥抱。
而二十岁海连也在坠落之中醒来。双臂间空荡荡,但周身温暖干燥,有股橙花与雪松香气。他只微微咳声,便有脚步快速朝他走来。
“哥!”女孩眼泪立刻掉下来。
“小语……?”映入眼帘这个人让海连出乎意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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