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黑鲛号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甲板上霎时爆发出阵喧哗嘘声——允海上并非没有投降先例,那些没有护卫舰商船跪下速度尤其快,但般船主或多或少还是会想碰碰逃跑运气,能投降投得这干脆船大伙还是第次见。此时就连在海上混十多年泰塔都目瞪口呆:“这……怎办?”
黑鲛号已与对面近在咫尺,海连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对面水手被迫击炮浓烟熏黑张张脸上满是无奈,以及那些正叮叮当当丢进海里刀兵武器。
“明轮停,”海连皱皱眉,“接舷吧。”
钩锁钳入甲板,两艘船缓缓连为体,泰塔为以防有诈,连锁时还派队长火铳手守在船舷。但对面人简直老实得过分,男人怀疑只要自己掏出绳子,他们就会听话地把手伸出来,然后排着队去俘虏舱中蹲着。
盯梢直持续三天。说来也奇怪,这艘东州人驾驶走私船出缇苏领海后并未向顾人涡行驶,反而转道前往喀其里湾——那边是莫亦国方向。喀其里湾周边多岛多礁,倒是方便黑鲛号与对面保持个不近不远距离。海连虽然不清楚对方目地是哪,但他也不着急,反正黑鲛号有是耐心。
战斗爆发于第四天清晨。
对方终于在乍破天光中注意到自己被人咬住尾巴,他们第反应便是满帆加速,而海连看见对面逃跑仓皇身影后只比个手势,水手们立刻会意,副桅杆上三角帆扯开,八连明轮在水面下缓缓旋转同时,下舱室中煤房中火也点起来,不过片刻功夫,黑鲛号船尾便连绵涌出股浓烈黑烟,仿佛鲛鱼化身成漆黑蛟龙,甩着长尾向猎物奔袭而去。
朝阳在海平面上缓缓升起,两船之间距离在波涛与黑烟推进之下飞速拉进,在距离对方只剩海里时候泰塔喝道:“迫击炮呢!”
“准备好!”炮手们答道。
“咱们还是按降船老规矩来吗?”泰塔问道。
“你看着办吧。”黑鲛号船长这会觉得没劲透,他松开舵盘,意兴阑珊地朝泰塔摆摆手,“记得把桅杆砸,罗盘扔,东西全归们,问完话后给他们留点口粮,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您不去见见对面船长吗?”
“对投降懦夫没兴趣。”海连打个哈欠,他为盯着这艘船已经天夜没合眼。
结果海连回到房中刚卸下装备,脱外套,还没来得及躺
“那就把他们屁股炸开花!”
连环火炮在清晨咸腥海风中划出道道高高抛物线,精准地攒入对方甲板之中,严丝合缝船体被撕开个巨大裂口,船体因为骤然受袭而歪歪斜斜地向旁栽去,为保持平衡,对面不得不撤下两面帆,可是撤帆也就意味着停船,这正是黑鲛号想要看到局面。
“链弹准备!让他们桅杆上什东西都别想升起来!”
海连吹声口哨,掌中船舵方向始终稳稳不变,宛如把尖锐刺刀,下刻便要直**对方心脏。
然而这把刀根本没来得及与对方短兵相接,黑鲛号炮手刚将链弹塞进炮膛中,便只见对面忙不迭地将最后面船帆也撤下来,然后向黑鲛号发射枚白色信号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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