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连瞬间变脸色:“没有。”
“真吗?可是阿克跟说你这次回缇苏后脸色比当年还差,又让他把你私藏酒全送人……”王女托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在缇苏,只有被情人伤心人才会这样呢。”
“有什好伤心,”海连盯着墙上地图,视线直锁在某个不起眼小岛上,“这趟回来发大财,又能改装黑鲛号,开心得很。”
王女殿下笑意愈深,却也不去戳穿,“那就当没有吧。好,不调侃你,这次出行你安排怎样?”
“差不多,”提起正事,海连便走到地图前,在上面划道弧线,“从蛱蝶群岛走,顺风从麟海直上天堑海峡,到幽笈城再下船,之后从宴京运河直达泰燕。”
龙容关上房门后仿佛泄气般坐下来,她按着太阳穴叹口气,“他总觉得自己翅膀**,想当个真正万世明君。”
海连没听懂,“他想做他明君,跟你有什关系。”
“既然是明君,身边怎还能留权臣呢?他不想娶西莫纳女儿,也不想继续受这位公爵制约,正打算想个办法将他送去墨南封地。”龙容说出这些话时都有气无力,“劝他不用这着急,至少等从北宏回来再说……他不肯。”
海连有些诧异,但诧异却不是龙容口中这件事:“以为你们姐弟关系直不怎样,没想到他会来找你商量?”
王女没有回答。她半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刺绣,像是要在回忆中搜寻那个曾经小小身影,良久后才低声道,“他……也很可怜,当年阿巴勒叔叔太过强势,和他虽然个住在皇城个住在鹰归山,其实也没有什区别,都是被囚禁小孩罢。如今父皇血脉只剩与他,帮他,也是在帮自己。”
龙容也走过来,拿起支笔,往泰燕坐标上轻轻点点。明明在地图上不过咫尺相隔,实际有着跨洋越海距离,王女凝视着自己目地,忽然觉得自己不过是又要前往另个牢笼而已。
“路都是水路吗?”她问道。
“陆路话会由北宏人安排,不太放心。”海连道。尽管因为方停澜关系,他对南宏没什好感,但北宏君主秦唯珩正是当年害得自己全家背井离乡罪魁祸首,要真在心里比较起来,那还是北宏人更让他讨厌点。
龙容看看海连规划航线,有点好奇地问道:“为什们不走洛甫线,这样不是会更近点吗?”
“……”海连咳声,“那边有
她重新坐直腰背,“不过你放心,也不会为帮他而委屈自己,婚姻大事心里有数。”说到这里,龙容似乎想起什,忽然眨眨眼,“对,你知道为什贝伦绪直看你不顺眼?”
海连不以为然撇嘴:“因为是异族人,又是安万那区泥腿子?”
“不是。”龙容朝海连笑笑,“其实是因为你爵位是请封,加上又将云中淑女号送给你,你是近臣,他怕你对有所觊觎,所以才对你十分警惕。”
海连阵无语,下意识往后退步:“……对你没那个意思。”
“知道。”龙容微笑,“知道你心里有人,还知道,你这次出海可能是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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