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妇人?海连更加莫名其妙。这几天让他理不清头绪事情太多,像团乱麻绕在心底,而他又是个最讨厌麻烦事人,青年想想,干脆往前又走步:“不管你东家出于什目,派你这种小毛头过来盯梢都是找死行为。让她别这干,不想在东州新年见血。”他挥挥手,“你走吧。”
少年低低地嗯声,他往前磨蹭几步,在经过海连身边时,又鼓起勇气扬起小脸,低声开口说道:“那个……们东家还说,如果你有什想要帮忙,都可以来布庄。”
海连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
31.
放走这只“小老鼠”后,海连继续在宴京码头打听消息,但能解到事情和那几个莫亦来商人并无二致——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商队行动向迟缓,般博浪商如果跑趟南境到东州都得要三到四个月时间,获得消息势必也要滞后这久。
海连开门见山:“谁派你来?”
“是们东家。”少年讷讷。
“哪个东家?”
“丛芳绸庄东家。”少年答道。
“丛芳绸庄又是哪?”
凉碟凉菜,“这不是大善人是什?”
海连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没来得及回过味来,忽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猛地回头,只见酒馆人群中有位少年忽然个矮身,匆匆向外走去。海连顿觉不妙,迅速起身后退,“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
那几个莫亦来商人还喊他声:“那你还要们帮忙联系回缇苏船吗?”
“不要!决定就在东州找个相好得!”海连头也不回地答道。
宴京码头上正值卸货高峰,少年在拥挤人群中推搡着逃离,结果还没跑出十来步便感觉自己胳膊紧,随即关节被用力反折,骤然剧痛令他霎时向前栽倒,却又被身后那人用另只手攥住后领。
海连走在回使馆路上,蓦地想起和方停澜在四年前曾经在
少年委屈极:“就是做你这身衣裳绸庄!你袖子上滚边还是阿娘缝呢!”
“……”海连沉默——这就是不认识东州字坏处。他盯着男孩快要哭出来脸打量会,才咂舌继续问道,“好吧,那你们盯干什?”
“不知道……”少年摇摇头,“是东家说如果发现个眼角有刀痕哥哥话,就看看他会去哪儿。”
“……”海连又沉默。过片刻后他问,“你们东家……不会是方停澜吧?”
“方停澜是谁?”少年歪歪头,“们东家你见过呀,上次她和掌柜起去给你送衣裳!”
“从来只有跟踪别人,你算是难得敢来盯哨人。”身后那个声音笑得很轻,也很嚣张。
“、……”少年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个“”字卡在嗓子里半天说不出来。
那个声音还在发问:“你是想跟找个地方聊聊?还是找个地方掰断你这只小老鼠颈骨?”
“聊!聊!”少年连忙答道。他话音刚落,就被海连往前用力推,抵着他后腰将他丢进不远处小巷里。
少年倒抽着冷气往前踉跄两步,总算扶住胳膊站稳在原地,他回过头,看向对方,青年脸逆着晨光,只有眼角那道白色刀痕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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