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你们男人
总是计划很好，却不够细心。她
个未嫁女孩儿，从东州路逃回来，身边尽是男人，那些大贵族们难保心里不会动什
恶心念头。”昆姬撇撇嘴，“身后多跟几个人，既是避他们口舌，也是给咱们小女王撑撑场面嘛！放心，
手下姑娘都厉害着呢。”
龙容扑哧笑
声，“若能回到久梦，定也给你封个女爵。”
“哈，才不稀罕陆地上女爵呢，您要是真想
“不算很远，坐最烂马车大概得两天半，好马车就只要天。”海连答道。
“可以提供好马车。”方停澜插过来，向二人示意不远处个热闹码头酒馆，“有支商队就在这里，而且这两日正好要去齐云城。”
在镇海公字典里从来没有“正巧”两字，但海连也没必要拒绝对方随手帮忙，他点点头：“你伙计应该都知道分寸。”
“当然。他们只是普通伙计，没有耳朵更不会多嘴。”方停澜微笑着欠欠身，“现在去叫他们过来。”
“你呢？现在就回久梦？”龙容又问道。
黑鲛号沙鬼湾待四天。这四天里其他人可以放松休憩，但海连不行。久梦城内局势未知，光凭昆姬这把刀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帮手。好在海中爵名头早已响彻允海，四天下来，海连居然也招揽不少愿意随他块上岸人。而镇海公对他小朋友所有行动不做插手更不予置评，只笑眯眯看着船上出现越来越多新面孔，只在众人歇下午夜时分，他才敲响船长室门，为还未歇息疲惫男爵送上个抚慰吻。他清楚在这个时间，他需要和伸展羽翼雄鹰保持距离。
“这样做是对吗？”海连有时候也会问他。
“虽然很高兴你会依赖，但恕不能解答这个问题。”方停澜眉眼柔和，“阁下只要知道旦你做出错误选择，可不会介意将缇苏国改造成后花园。”
海连瞪他眼：“……发现你嘴巴还是用来干别比较好。”
“遵命。”男人微笑着，重新俯身，封堵住船长唇。
“想先去船坞西边趟，”海连道，“约诺尔子爵在这里有块地。”
女王眼睛明显亮起来：“你是说……”
海连苦笑声，“虽然知道没什可能性，但总还是希望他们能逃出来。”
这路东州青年虽然面上表现得毫不在意，但龙容清楚他其实只是在克制着自己焦急。女王向他郑重点点头，“会祝福子爵夫妇，还有小语。”
“借你吉言。”海连笑着向她行个礼。另边，昆姬也走过来：“打算让手下三个姑娘跟着龙容块儿走。”
直到第五天清晨，这艘漆黑长舰终于补充完备，乘着东风往西南而去。
60.
久梦城白墙上花卉早已换新品种，小夜船坞码头依然和五年前般破旧。
“红榴港不安全，还是这边保险些。”海连率先跳下甲板，丢给码头看守人笔封口费——下船后，他和女王便不再同路，龙容需要去集结那些古老力量，而海连则要前往久梦，做支无声先锋之箭。
龙容远离故土许久，她最后看眼辽远海面后，将视线转回到陆地上：“这里离齐云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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