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人？”
“……”海连沉默
下才道，“白虎帮
旧人。”
“不用客套，直接说正事吧。”方停澜坐下后拿过桌上酒瓶略闻闻。嗯，勉强能喝。
“好好。”老板点点头，道，“新宵节前个多月，城内多许多北漠人，因为他们都戴着红帽子，所以大伙也就都叫他们红帽商，这些人以极低廉价钱售卖酒和粮食，拉到不少人好感。但北漠人历来久梦做烟草和武器生意多，还从未听说这样大批量跨海运粮食和酒而且正好能解久梦城燃眉之急——毕竟这也太巧不是吗？
们当时因为奇怪他们货源，于是悄悄查下，结果就查到个人身上。”
“西莫纳。”海连道。
“没错，那些物资也并非从苍狼湾运来，而是从西莫纳封岛上运来。他们肯定囤很久，因为有非常多部分都是陈年麦谷，但那会泥巴区人人都在闹饥荒，就算是烂食物估计都能吃下去。”
“如此来，这群红帽子就成救世主般人物，再由他们煽动挑拨，要闹起来也不是什难事。”方停澜然笑，“而同时，在白鸟区西莫纳便乘势出动，顺理成章成为那枚‘明棋’。”
是做还不够好……如果再早天去……”海语叹口气，“养父母他们……”
“再早天，或许你也会陷入危险，那你这个同伴怎办？她看就是好人家小姐，让她独自在泥巴区过活，相当于直接推她进火坑里。”海连揉揉她脑袋，让她别胡思乱想，“你做已经足够。……艾尔索这人拖欠你工钱没？”
海语立时瞪起眼睛。“你、你怎知道……”
“随便猜，正好中。从前在他那干活时候，你每次跟送饭时都脸跃跃欲试，完全不害怕，”海连扬扬眉毛，“现在真上手知道那人有多混帐吧？”
“虽然是个混帐，也是个好人，如果他不同意帮工，也不知道还能做什……”海语说到这里时停停，“哥，有什能帮你吗？”
海连道：“杀明棋容易，扫清暗棋才难。”
“阁下越来越懂游戏规则。”方停澜微笑。
男爵轻哼声。
“那你打算怎打扫呢？”方停澜问道，“得提醒你，要快，也要稳，在拨动暗棋时旦令对方明棋有察觉，你明棋也会不保。”
“知道。”海连直视着他，“明天打算去拜会几个人。”
“你能平安无事就足够……”海连说到这里时话又吞回去，他略想想，“法卢科不在这边，你估计得顶替他活。”
女孩面庞瞬间亮起来，她用力点头：“嗯！”
62.
老烟斗巷附近多酒馆，及至夜半时仍有许多店铺尚未打烊，偶尔还有几声女人媚笑和醉鬼吆喝从中传出。方停澜将据点设置在座酒馆中，颇有些大隐于市意思。
二人送海语和弥妮上楼歇息后，便回到楼酒桌前，早已有位方停澜下属在此等候。男人看见方停澜便立刻要起身行礼：“镇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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