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托人调查,你爸和你妈事。”
苏悯打开文件袋,其中份文件是苏父起草新遗嘱,目前只是份草稿,还不具有法律效益。上面很清楚写明,他名下现金,房产,包括苏氏集团股份全都留给苏想。
苏悯把这页翻过去,掉出来张照片,是苏父,徐小姐和苏想三个人合照,背景是游乐园,苏父和苏想头上戴着滑稽兔子耳朵,徐小姐眼含笑意看着他们。
“真是幸福家人。”苏悯道。
商晋道:“苏太太毕竟是你妈妈。”
“那就让他们去找妈吧。”苏悯拎起书包上楼,喊保姆阿姨给他弄点吃,他洗完澡下来吃。
商晋站起身,目光追随着楼上苏悯,声音微扬,“建议你先去医院,毕竟就算是苏先生救不回来,病危通知书还得你来签不是。”
苏悯回以声冷笑。
苏悯洗完澡出来,保姆阿姨给他弄饭,他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顺手打开电视。
里也都是冷漠。
“家情况你也看到,”苏悯道:“父亲总是不在家,母亲脾气不好。从开学之后直在学校,每次学校放假都去朋友家住。所以说,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回过家,这其间发生什事情都不清楚。”
“但你和苏太太直有联系,”警察道:“你们每周都有通话。”
“是,”苏悯道:“母亲监督跳舞。”
苏母是个很有天赋舞者,她为自己断送梦想痛苦不堪,并把这种不甘心延续到苏悯身上,苏悯很小时候便开始学跳舞。而且苏母极为严厉,小时候苏悯身上不仅有练舞留下伤,还有苏母打出来伤。
苏父不喜欢苏悯,因为苏悯自小学习舞蹈,身形纤细,容貌又秾丽过分,点不像个阳刚男孩子。
“后面还有。”商晋道。
苏悯翻过去,是份保险合同,苏母给苏父买保险,受益人是苏悯。苏悯挑挑眉,苏母蓄意伤害苏父,这份保险当然不作数。
再翻,又掉出来份保险,是苏父买给苏母,受益人是苏父自己。
苏悯都要笑,“真他妈天生对。”
阿姨站在边,犹犹豫豫问,“小少爷,您不去医院看看先生吗?”
“不着急。”苏悯昳丽容貌下凉薄可怕,“商晋呢?”
正说着,商晋从玄关进来,“去问问情况。”
苏悯未满十八岁,在很多地方都没有话语权,这时候需要有个成年人来为他发言。对于苏悯来说,没有比商晋更合适人。
商晋走到沙发边坐下,递给苏悯个文件袋。
苏悯上高中之后,苏母对苏悯控制力减弱,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会通过视频通话检查苏悯舞蹈。
“可以证明。”商晋道。
警察对这个斯文有礼年轻人还算有好感,证明苏悯没有参与可能之后就结束询问。临走之前,警察告诉苏悯等案件调查清楚之后,苏悯可以去警局签字领走苏太太遗体。
送走警察,房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商晋放下水杯,道:“苏太太遗体还在警局,苏先生在重症监护室,苏想伤不重,目前还在昏迷中。但是徐小姐家人围在警局,要你给个交代。”
“人又不是撞死,找要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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