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苏悯坐在商晋身边,“怎个从长计议法。”
商晋把电脑给他看,“自你父亲出事后,苏氏集团股价持续走低,你知道天之内蒸发掉多少钱吗?”
苏悯皱着眉,“跟这有什关系?”
商晋道:“徐家人找媒体曝光你,在网上造成很不好影响。现在是因为你父亲还没下葬,那些董事不好找你发难,但是再这下去,很快他们就坐不住。”
“无所谓
秘书道:“有关徐小姐遗体,”他大概也知道拿这件事问苏悯挺没道理,面上有几分尴尬,“徐小姐家人不肯授权签字让领走遗体,他们要求同苏想少爷见面。”
苏悯眉头皱起来,“除此之外,他们还提别要求吗?”
秘书点点头,“他们要苏想少爷抚养权,以及认为苏想少爷应当分得苏先生遗产。”
苏悯嗤笑声,“说来说去还是为钱。”
秘书讪讪应声,道:“徐小姐家庭情况比较特殊,他们家重男轻女,对徐小姐很不好。徐小姐出来工作以后,每个月大半工资都要寄回去。后来遇见苏先生····”秘书看看苏悯脸色,“苏先生给徐小姐置办三套房子和两台车,除套徐小姐和苏想少爷居住外,剩下都被她家里人要走。”
苏悯很忙,将苏父苏母遗体送去殡仪馆,找风水先生看墓地,定下下葬日期,通知苏父苏母生前亲友,准备葬礼事宜。这些事情都要苏悯亲自去办,尽管他身边有商晋帮忙,还是在短短十来天,瘦很多。
那天他们刚去看墓地,回来发现苏想又发烧。苏想年纪小,受刺激,总是会做噩梦,继而就开始发热低烧。苏悯带他去医院,医生也没有什好办法,只能给他开些退烧药。后来商晋建议去看看中医,有个老中医说小孩子受刺激容易伤到心志,建议用些温平补品慢慢养着。
苏悯又找个会煲汤,会照顾小孩保姆,专门照顾苏想。
苏母下葬那天下很大雨,雨水落在庭院里,蜿蜒成条小河流。苏太太是家里独女,自苏悯外祖父去世之后那边就没什人,因此苏母葬礼很简单。
苏悯没有按照苏母遗愿,将苏父苏母合葬,他们连葬礼都是分开办。
说到最后,秘书道:“徐小姐遗体直放在警局也不是个事,苏悯少爷,希望您尽快拿个主意。”
苏悯看向商晋,问道:“你觉得呢?”
商晋拿着电脑看什东西,道:“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苏悯会意,看向秘书,“这事知道,如果没有别事,就不留你。”
秘书见状,识相起身离开。
“纠缠辈子,放过彼此吧。”苏悯俯下身把百合花放下,低声道:“要是有下辈子,你可要擦亮眼睛,别再遇见他。”
商晋撑着把黑伞,雨水打在黑伞上,噗噗嗒嗒。
商晋开车带着苏悯回家,潮湿雨水气扑满身,他们刚到家,那边苏父秘书就来。
秘书是知道徐小姐存在,或者说这些事基本都是苏先生吩咐秘书去做。而现在,秘书看见苏悯,总有种心虚感。
苏悯客气把秘书请进客厅,让阿姨倒茶招呼着。他对秘书没什好脸色,还是商晋问句,“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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