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抬头看向商父,他是个很温和人,儒雅耐心宽容,偶尔有些幽默,大概是因为他是老师缘故,跟年轻人没有那大隔阂感。
他简直符合苏悯对于父亲切想象。
两个人闲闲聊着天,商父分神听着外面动静,过会儿,他对苏悯道:“你叫商晋进来,跟他说两句话。”
“好。”苏悯洗手出去,过不多会儿,商晋进来。
商父顺手拿把青菜,叫商晋洗菜。
苏悯起身去厨房,商父在厨房做饭,还有个年轻学生给他打下手,看得出来那学生也不太会做饭,弄得手忙脚乱。
“来吧。”苏悯挽起袖子,从那学生手上接过土豆。
商父很惊讶,“苏苏会做饭?”
苏悯点头,“跟商晋块住时候,都是做饭。”
他把土豆皮刮干净,拿菜刀切土豆丝,动作有模有样,显然很熟练。
好说,这些还身居要职门生,商老爷子般不留他们。他是个很守规矩人,些大家都默认无伤大雅事情,他也坚决不碰,严肃公正几乎不近人情。
商晋帮着送走他们,扶着商老爷子回来,老爷子看他眼,道:“去跟你奶奶和妈妈上柱香。”
商晋称是。
靠着墙壁地方放着个书架,正中间是商晋奶奶和妈妈遗像,苏悯点香递给商晋,商晋就躬身拜几拜,把香插在香炉里。
他身后,商老爷子看着身姿挺拔商晋,眉头依然皱着。老爷子老同事挥着蒲扇,敲敲商老爷子胳膊,“多好孙子,也就是你,横挑鼻子竖挑眼。还有风肃,好好孩子做错什,怎就家都不能进?”
“你叔叔最近怎样?”商父问道。
“挺好,”商晋刚从商风肃那里回来,知道他近况,
这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在商父印象里,苏悯是个过于锋利孩子,因为他家庭,苏悯像把被弯折到极点利剑,随时随地在崩折边缘。很难想象,他可以和做饭这样事情联系在起。
商父又看两眼苏悯,笑道:“商晋真是少爷脾气,比你大两岁,还得你来照顾他。”
“做个饭就是照顾?”
“那当然,在家里,谁做饭谁就有最高话语权。”商父开玩笑道:“苏苏以后在家里肯定说不二。”
苏悯笑笑,商父还不知道苏悯喜欢男人事。
另个大喇喇,“不是说,老商,到这个年纪,你还有几个日子好过?现在不把儿子叫回来,你准备什时候叫他回来,等你死给你哭坟呐!”
这几个都是商老爷子早前战友,到暮年还有联系,已然比亲兄弟还亲。他们几个说相声似,你言语挤兑商老爷子,老爷子不乐意,拐杖敲着地板,“就不能不提那个糟心崽子!”
商老爷子先从军后从政,辈子腰杆挺直。他两个儿子,大儿子身体不好不能吃苦,商老爷子便把期望都放在商风肃身上。可惜商风肃虽然当兵,退伍后却从商,这让商老爷子很不高兴,更别提他还拉着商晋块做生意。
个家里没有女人调和难免闹得关系僵硬,商老爷子过不去心里这个坎,父子俩已经好几年没有心平气和坐下吃顿饭,说说话。
几个老伙计又说说笑笑,转而聊起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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