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趴在沙发边,小声喊道:“商晋
他在沙发下边毯子上坐下来,翻找药箱里退烧药。商晋不常感冒发烧,只有点胃病。所以药箱里最多就是胃药,解酒药和止疼药。
商晋垂着眼,看着苏悯坐在地毯上翻找,冷不丁道:“这早回来,是因为你沈律师不欢迎你吗?”
苏悯心里火腾地下升起来,“沈律师好得很,不像有些人,生病说话还这难听。”
苏悯越想越气,他把手里药盒扔进药箱里,“商晋,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对有意见?今天招你惹你,你说花心薄情,还谁会喜欢?谁不喜欢?喜欢人多去。你再看看你,脾气差嘴巴毒,喜欢你人才是倒八辈子霉!”
商晋没说话,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额头上,只看着苏悯。
苏悯想想,走到商晋家门前,输密码推门进去。
房间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
苏悯把灯打开,就见蜷缩在沙发上人烦躁用毯子蒙住头。
“有床不睡睡沙发,你们有钱人睡觉都这特立独行吗?”苏悯嘲讽他。
商晋竟然没有回嘴,只重重翻个身子。
是夜,沈知清回到家,给自己倒杯酒。灯光并不明亮,他倚在桌边,看着墙上画。
沈知清想起苏悯,苏悯漂亮,张扬,可在他面前时候,又时而露出温顺,脆弱神色。他是个很能让人怜爱人。
随后沈知清又想起那副画,他神色微冷。苏悯同时也是个骗子。
沈知清整理思绪,不得不说,他真在苏悯身上投注太多关注,明明苏悯只是自己接近商周集团跳板而已。
沈知清冷静下来,拿起手边那份文件。文件里有两份文件,份是调查当年苏悯把苏氏集团股份转让给商晋合同。
他嘴唇有些干,眼睛里都有红血丝。发烧是很难受,头疼身体疼,浑身没劲。
苏悯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再大火也发不出来。他去厨房倒杯水,从药箱里拿出来片布洛芬,“先吃药吧,过会儿去医院。”
“不去医院。”商晋声音低低,他坐起身把药吃,然后又躺回去。
苏悯实在拿商晋没办法,他只好翻出家庭医生电话,让他过来看看。
苏悯又给商晋倒杯热水,放在茶几上。他看着倦怠商晋,忽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人在生病时候意志力总会薄弱些,他或许能问出商晋心里想法。
苏悯眉头微皱,他走上前,把商晋毯子拉下来。
商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面色很不好看。苏悯伸手探探他额头。
“你发烧。”苏悯问道:“量过体温没有?”
商晋没回答,他半阖着眼,觉得又难受又困倦。
苏悯没办法,只好自己拖着医药箱出来,拿出温度计给商晋量体温。
另份是有关商晋将商周集团百分之十五股份赠送给苏悯赠与合同。
第份合同当年闹得人尽皆知,而第二份合同签署无声无息。
苏悯并不仅仅靠商晋接济,他是商周集团仅次于商晋大股东。
沈知清告诉自己,这才是苏悯价值所在。
苏悯回去时候已经很晚,他站在自己家门前输密码,但是没有进去,反而盯着旁边商晋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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