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悯没有看商晋，他只觉得自己心脏砰砰跳
厉害，“
向沈知清承诺会
直喜欢他。”
商晋手下弹错
个音，但并不明显，“他很特别吗？你以前从不承诺，你说承诺是对未来自己不负责。”
“就是想试试，”苏悯道：“想知道有没有可能长久地爱个人。”
商晋看着苏悯背影，问道：“为什
是沈知清？”
苏悯自己或许也想不明白，他道：“可能是因为他刚好出现吧。”
沈知清与苏悯关系就此定下来，沈知清心情很不错，先将苏悯送回他家，随后才依依不舍离开。
苏悯谈过很多恋爱，他甚至不需要费心就能将自己调整成热恋中状态。可当他站在楼下看着沈知清离开时候，他脸上片空白，忽然不知道该继续做些什。
温燥夜风吹苏悯有些头晕，苏悯在楼下站会儿，上楼去。
电梯刚打开，苏悯就听见钢琴曲从隔壁商晋家里传来。
苏悯顿顿，推开商晋家门。
嚣，点燃所有人激情。越是吵闹时候，沈知清越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声。
“你那根本就不叫心动。”沈知清注视着苏悯眼睛，“至多算是种crush，短暂而不值提。”
苏悯看着他，闪烁绚丽灯光使得沈知清侧面轮廓越发清晰。
“苏悯，给你承诺吧。”沈知清循循善诱，“承诺你会直喜欢，承诺你会放弃日后你可能遇见更喜欢人。不然，你拿什证明喜欢？”
沈知清死死盯着苏悯，苏悯漂亮眼睛里倒映着自己影子。
“刚好出现？”商晋几乎要笑，“刚好出现。”
苏悯不明白商晋话中意思，他回过头，商晋从钢琴边起身，迈着修长双腿走到苏悯背后。
商晋捏起苏悯下巴，苏悯被迫抬头看着他。
“你不适合深情，”商晋打量着他这张脸，讥诮讽刺道：“你就长张负心薄情脸。”
他家里只开几盏灯，并不是很亮。商晋坐在钢琴前，黑色衬衫包裹着肌理分明身躯，落地灯在钢琴旁边，让他脸般隐在阴影里。
“回来。”商晋抬头看苏悯眼，那眼让苏悯心都跳乱拍。
他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背对着商晋。
商晋也没有看他，修长手指在黑白键之间跳跃，肩背挺拔，迷人又优雅。
“沈知清送你回来，”商晋声音与钢琴声相得益彰，“你们在起？”
“好。”即便是在吵闹酒吧里，沈知清依然听见苏悯说话。
苏悯伸出手去碰沈知清侧脸，“如果这是你想要话。”
随着他话音落下，吵闹歌忽然停下，随后整个酒吧灯光大亮，刺眼灯光让沈知清不自觉闭闭眼。
就在那刻，苏悯所有心动戛然而止，他好像才看清眼前人是谁，伸出去手停在半空中，慢慢地退回来。
沈知清没有察觉，苏悯拿起酒杯灌杯酒下去，再抬起脸时候丝毫异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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