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陈垠瞳孔顿时放大,盛长流知道自己猜对。
“你真是傻.逼,陈垠。”盛长流终于把他从第天就想对陈垠说那两个字咬着牙说出来。
“怎骂人呢”陈垠气虚,只敢小声回嘴。
“老子从来就不是孤儿。”盛长流认真却匪气十足地看着陈垠:“这事儿你跟别人说过吗?”
陈垠咬咬唇摇头:“错还不行吗?”
“你有外婆?!”陈垠想也不想便扯住盛长流衣服,像被绿原配要讨个说法。
“你没有?”盛长流不客气地反问。
“不是。”陈垠觉得自己脑袋现在是浆糊,等稍微冷静些,又问:“亲?”
盛长流没再回答他,而是缓缓眯起眼:“所以你并不是因为知道今天外婆会来收废纸才跟过来?”
陈垠心虚地收回目光:“咕噜咕噜咕噜”
体己:“你别动不动生气嘛,不会伤害你。”
知道你从小生活在谨小慎微环境里,也知道现在你没有家人,所以
“长流,外婆来。”苍老却有力声音响起,盛长流瞬间松开陈垠,他把通往校外门打开,陈垠顺着门往外看去,便看到位满脸是笑、头发花白老人家骑着电动三轮停在回收站外。
盛长流没再跟陈垠废话,而是个蛇皮袋个蛇皮袋把废纸装到他外婆电动三轮车里。
陈垠虽然很傻眼,但回过神来后也开始帮忙搬废纸,不会儿就把老人家车筐里装得满满当当。
陈垠不仅被人骗还被盛长流恐吓,这瞬从生理到心理都挺挫败,盛长流松开他后他怔怔地靠着墙,等盛长流整理会儿记录回过头,他还是恹恹地在那儿站着。
“走不走?”盛长流不耐烦道。
陈垠不回答,他在严肃地想些问题,比如:到底是不是傻.逼?小学时候随随便便把个大姐姐带回家犯罪、现在又什话都听也什话都信、而且从小到大成绩没出过班级倒数前十。
陈垠眼皮抬抬,看眼盛长流,也是,自己这同桌细皮嫩肉、从头到脚除校服外都是奢侈品、辛苦费出手就是四千,他怎可能是孤儿呢?
可能真是傻.逼,陈垠想。
“说人话。”盛长流带着最后丝耐心警告陈垠。
“以为你是孤儿,刚刚就说这个!你自己耳朵不好!”陈垠第句话说得很小声,后面两句就开始吵,妄图用噪音转移盛长流注意力。
但盛长流只是浅浅地笑下:“谁跟你说?”
陈垠抬起头和盛长流对视:“猜,不是就算,走走走回教室。”
但陈垠没能走掉,他被盛长流紧紧抓住,盛长流重新把他桎梏在柜子边,目光明澈:“不是盛之朗就是赵荞麦。”
“这是你同学啊?长得也漂亮。”茹珍笑着看向陈垠。
“嗯,外公怎没来?”盛长流走上前用带子把废纸绑紧在三轮车上:“到回收地方让别人帮你搬。”
“好嘞,你外公在想办法摘香椿,你晚上去们家吃晚饭吧。”茹珍说。
“看情况,可能要晚自习,你先回去。”盛长流面上虽然依旧冷淡,但不见敌意和防备,他确认那些废纸不会从车上掉下去后便往后退两步,目送有些失望外婆离开。
刚转头便对上陈垠复杂到呆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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