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逸惊喜地发现陈垠还没走,她撇开身边想揩油两个大学生小跑着走向陈垠,脸上有两朵因为醉酒而染上粉,显得娇憨。
“你还没走啊?在等吗?”童逸上来便扑到陈垠身上,女孩子身娇体软,陈垠猛地僵住不敢乱动。
童逸抬眼,看到陈垠身边盛长流,随口道:“噢,这是宣传片里另个冰山帅哥。”
盛长流睨眼童逸,眉头不经意蹙下:“送你回去?”
童逸刚想张嘴说好,陈垠这下反应忽然快,下意识拉过童逸对着盛长流怒目而冲:“你休想再绿次!”
盛长流轻飘飘卸下眼神,赵荞麦目光在盛长流和陈垠之间逡巡两遍,心中有不甘也有轻松,她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至于吗?”赵荞麦走后过两分钟,盛长流刚好抽完支烟,低沉地开口。
陈垠歪歪头,然后扔木棍站起来往前走:“关你屁事。”
背影都带着气恼,盛长流没打算跟上去,下秒,正气哄哄往前走人突然扭头回来,走到盛长流面前:“来根烟。”
盛长流戏谑地看着陈垠,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陈垠接过,学着盛长流抽烟样子把烟叼进嘴里,然后点火,接着气沉丹田,猛吸口
手扯开童逸手:“这兄弟纯着呢,你别净想些脏,想乱搞找那叫贺琦驻唱,他肯定奉陪。”
半晌,陈垠浑浑噩噩地和赵荞麦起离开π酒吧,盛长流早早站在外面路边,他潦草地叼着烟,不知是单纯在抽烟还是在等他们。
陈垠出酒吧脸就垮下来,他松开赵荞麦,重重叹口气,走到路边蹲下来。
“走吗?”赵荞麦问。
“走什啊,你被偷钱都没要回来呢。”陈垠没劲道,随手捡根小木棍开始玩。
说着陈垠迅速拉过微醺童逸朝路口走,刚走两步手就被大力扯开,再转头童逸已经到盛长流手中,盛长流看弱智般看着快被气哭陈垠:“谁他妈想绿你。”
“那你牵她手!”陈垠嘴角委屈地垂着,三人站在路口很快吸引不少八卦目光。
盛长流没再搭理陈垠,此时正好辆出租车路过,他打开车门,把童逸塞进去,又关上门
“咳咳咳!”陈垠两秒没到便把烟吐出来,烟气呛得他肺管子辛辣,陈垠扶着路桩,咳够又抬起头:“要不陪喝个酒?”
“没空。”盛长流目光掠过人咳得通红脸,不留情地拒绝。
意料之中回答,陈垠不得劲儿地瞥眼盛长流:“你还绿过次呢,明天就找赵荞麦带去染头。”
盛长流压根不记得自己怎绿这傻逼,只道声:“随你。”
两人之间沉默会儿,此时身后传来阵嘈杂声,伴随着陈垠还算熟悉声音:“陈垠~”
“要回来”赵荞麦道:“你唱歌时候长流单独找贺琦,钱已经打给。”
陈垠心说唱歌时候他不是在下面瞪他抬头看眼神色不明盛长流:“哦,要回来就好。”说完他继续低头玩小木棍:“那你们走吧,再玩会儿。”
赵荞麦耸肩,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盛长流。
“你先回去。”盛长流看着她,目光带上浓烈警告:“还有下次吗?”
赵荞麦周身凛,她愧疚而紧涩地摇头:“没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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