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陈垠声音不低地笑声,本以为教室里会听见,但下秒,桌椅挪动声音刺啦灌满整个校园。
陈垠回头往里看,朱安安走出来,臭着脸跟他说:“进去换位置,换完继续外头站着。”
陈垠闻言走进去,教室里已经乱得塌糊涂,陈垠抬起头,投影上显示着最新位置分配,他被调到讲台边,和井迪左右,给老师当护法。
陈垠脚步顿顿,有些人安坐着不动,似乎这件事与他无关。
“让开。”陈垠站到盛长流桌前,冷冷道,盛长流抬眸看他眼,继续没动。
和光头区别仅仅在于光头反光,他不反。
来学校后陈垠被着实嘲笑顿,明思昊井迪和董文肖轮番上手体验,纷纷感慨手感还不错。
“等着吧,待会儿还有个光呢。”陈垠看眼身边空空座位,拿起书包把里面不是自己写那些试卷扔进废纸箱。
但直到朱安安来,陈垠身边座位依旧是空着。
朱安安站在讲台上让各科课代表收作业,陈垠把自己勉强写几张试卷摊开,每位课代表都脸习惯地收陈垠不多作业,再交上去汇报给朱安安。
陈垠是最后下飞机,他被空姐叫醒时飞机上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他摇摇晃晃起来拿行李箱,揉着眼睛下飞机。
接机口,白宁晓已经抱臂在等他。
“妈。”陈垠走过去,睡得眼睛肿起来,看着可怜又欠揍。白宁晓横他眼:“你这是去N市支援谁去啊?能把那多钱花得分不剩。”
陈垠垂下头,他不知道该怎解释便道:“盛长流订个特别贵酒店,不好意思白住。”
白宁晓半信半疑:“这简单事儿你电话里不能说?”
“朱老师盛长流他妨碍搬桌子。”陈垠回头告状。
朱安安走过来,看眼陈垠,指指他座位:“前面留这大空儿不能搬?非从旁边搬?”
陈垠理亏地咬下牙,走进
“陈垠,给站出去!”朱安安瞪着陈垠,气得脸红脖子粗:“明思昊好歹都糊鬼交大半,你写多少?!知不知道高三啊?真想连专科都没得念?”
陈垠站起来,在全班注视下无所谓地走出去。
朱安安还在教室里发火,说他们高三还不知道紧张,说别以为家里能照顾他们辈子反正都是老生常谈,陈垠百无聊赖地靠在走廊墙上,被九月初已经温和些阳光照拂着。
稍偏头,便看到背着书包头黑发朝教室走来人。
陈垠眯眯眼睛,他倒聪明,没剃光,只染回黑色。盛长流抬头,看到陈垠在这儿站着稀松平常,走到教室门口后他转身走进教室,陈垠听到朱安安语气立马转变180度。
“当时正跟他生气呢,又困。”还没想好怎编,后半句陈垠无声道。
白宁晓见儿子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也没继续追究,带着陈垠回家,过两天要开学,下午又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赶去理发店。
于是高三开学日,陈垠顶着个小寸头去学校,陈垠悔不当初,自己当时正困着呢,理发师问他:“要什样?”
“不要绿。”陈垠眼睛半睁半闭道。
理发师心想这好办啊,拿个推子出来把绿毛全给推,只留陈垠暑假长出来那点青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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