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摁下头,哗啦啦拉出长串发票,陈垠凑过去看,结果发现这只手掌大小狗晚上花八千多块?这合理吗?!!
面对陈垠不可置信眼神,医生抿下嘴:“昨晚送过来时候就说没什事,但这位…非说要把所有检查做遍,用药和食物也都选最贵,然后那只金毛,也是找大半夜才租到奶水充足哺乳期狗妈妈,因为他说要母乳不要奶粉。”
医生满面离谱和真诚中就差直接说“真没有故意宰客”。
“领养人需要把前期费用付下。”盛长流继续理直气壮。
“……你他妈找冤大头呢!”陈垠终于骂出声:“不会养昨晚还非得跟抢,抢又负不责,你到底想怎样?”
陈垠拧着眉,心说这狗摊上盛长流真是倒大霉。
“可以。”盛长流发话。
医生神色莫名地走回服务台:“那来再登记下吧,想晚上狗狗名字应该想好吧?”
这个流程陈垠熟,每只住院小动物做登记时候都需要有名字,医生这意思是盛长流还没给狗狗取名?
“就叫狗。”盛长流不耐烦道。
“不是说…死吗?”陈垠抬眼,看眼欲言又止医生。
“又活。”边背手站着盛长流丝毫不觉得自己胡说八道很离谱。
“这位是…”医生问。
“捡到狗人。”盛长流道。
“这样啊,小狗没什大碍,就是营养不良加些炎症,开点药给你们接回家?”医生道。
于开口。
“狗死。”
寡淡不惊声音在听筒中响起,陈垠愣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面是谁。
陈垠顿时又恼又气,直接在篮球场红脸:“那你昨天要个屁!”
小狗没小猫那娇贵难治,奄奄息小狗大部分也能救回来,陈垠不知道盛长流怎治,但已经这样也无法挽回,他紧紧捏着手机,咬牙道:“没别事挂。”
盛长流云淡风轻地看着气恼至极陈垠,眨下眼道:“可以带回家,但你来养。”
莫名其妙,陈垠脑子里突然出现“狗保姆”三个字。
“你做梦。”陈垠凶愤地撇过眼:“你爱管不管。”
反正这小狗情况已经好转,过两天就算再
再次刷新医生对于这个人没爱心认知。
“叫小花好。”陈垠上前忍不住插手,他捡小狗时候看眼,是只妹妹。
医生点点头,把名字录入成小花。
“你要真不想养帮你找领养人,行吗?”陈垠看眼盛长流道。
盛长流看眼医生:“把消费单拉给他。”
“不是狗。”陈垠神色复杂,他瞥眼盛长流:“要狗不是你?”
“不会养。”盛长流说得理直气壮。
陈垠:……
医生:……什人呐
“那还是继续住院?等你们找到愿意养人再接出去?”
“尸体你要吗?不要扔。”
那边语气依旧冷淡。
陈垠眼睫微颤,他不明白盛长流为什能如此冷静地说出这残忍话,他控制住自己盛怒和难过,字句问:“在哪里?”
盛长流报个宠物医院名字后挂电话。
半小时后,陈垠红着眼眶站在宠物医院里,搞不清状况地看着正缩在只哺乳期金毛妈妈怀里喝奶喝睡着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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