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流看眼前排司机,司机很有眼色地下车。
“想要个原因。”盛长流开口:“你跟分手,真实原因。”
如果盛长流还像前阵子那混蛋话,陈垠不至于在他这个问题后开始慌张、开始想躲避他目光。
“你通宵打游戏不会累、在公园抓几个小时猫不会累,跟谈恋爱累原因是什?”盛长流这个问题已经将自己放在弱势位置,夹带着令他不适也陌生卑微。
陈垠烦躁地咬下牙,他不想直抒胸臆让盛长流意识到两人之间横着是条不可逾越鸿沟,他宁愿把人甩、自己默默吞下那股绝望。
陈垠错愕地张张嘴,本想道个谢,还未开口却突然想到民警手机里照片,难以启齿道:“她家里”
“还有个你玩偶。”盛长流盯着陈垠,似乎是故意为让他尴尬继续道:“做得比较粗糙,没拿。”
陈垠脸又红到脖子,咬着牙勉强道:“闭嘴。”
盛长流眼底划过丝笑,等人发完窘才开口:“什时候请吃饭?”
真男人说话算话,陈垠朝陈家小院指指:“现在就行,去不去?”
走完流程后没再和那个女生见面便回家。
回家车里,母子二人沉默半晌,等开到个红灯,白宁晓才叹口气:“看来学校也不是完全安全啊。”
“对啊,幸好她自首,否则还不知道要对做出什事!”陈垠顺杆往上爬,这时母子突然对视眼:“她为什突然自首?”
陈垠蹙眉,心说可能是昨晚事儿闹大她怕?但也不至于啊,她都敢弄那样玩偶出来看样子也不像胆小人,直到白宁晓车拐进小资街后,陈垠看到那辆熟悉豪车
陈垠大概明白。
可盛长流在逼他说,不是用武力,是真诚地、甚至卑微地看着他,问他。
这是另种更加卑劣手段。
但陈垠受不。
“等彻底变成同性恋之后。”陈垠喉结滚动,盯着盛长流冷静目光里透着股视死如归决绝:“会跟妈出柜,你也能跟你家里出柜吗?”
“不行就别再来惹。”陈垠说着退开步,他拉住车门:“这年过得虽然浑,但舒服,可是和你在起每天都在想
“下午有事。”盛长流思忖道:“下个月你生日那天,行吗?”
陈垠沉默下来,傻子都知道盛长流这天约他不单纯,自己又不是傻子。
“不行。”陈垠道:“你什时候有空再跟说吧,除生日都行。”
盛长流不再说话,陈垠觉得这事儿处理起来麻烦又混乱,盛长流总是很擅长搅乱自己成不变日复日,并且不觉得有什不妥。
“你这主动帮,就是为要睡?”陈垠迎上盛长流幽深目光,直白地问。
跟着白宁晓回家后陈垠转头又走出去,离豪车还有两米距离时陈垠看到那车门锁自动解,陈垠走过去拉开门,盛长流正坐在里面,手里捧着什东西在看。
“那个女生是你找到?”陈垠问他。
盛长流没否认,把他手中那个文件夹递给陈垠。
文件夹每页都是陈垠信息,包括他在初中很多照片和资料,有些连陈垠自己都忘,他抬起头问盛长流:“哪儿来?”
“她家里。”盛长流淡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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