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已经读完大学吗?”
“还有些线上课程。”顿顿,盛长流目光专注地盯着陈垠:“你知道为什要跟你说这个吗?”
陈垠已经吃饱,他喝口水:“不知道。”
没有做到事盛长流从不做承诺和保证,他沉默好几秒,在陈垠愈发不明目光里终于打破自己向惯例,说得认真而诚恳:“可以掌控自己人生年纪从27岁变成24岁,你可以再等等吗?”
用能不用亲,潘琼哥哥潘宁被调去北美对于整个集团盛家亲友来说都是次警醒。
嗅到盛池正在大刀阔斧搞改革人再也不敢混吃等死、那些反应慢或者信誓旦旦觉得动不到自己隔天就被清出去。
除盛鸿武,他是盛池儿子,觉得自己亲爹动谁也不可能动到自己,甚至还在做着等老爹退位自己稳坐董事长位置美梦。
殊不知盛池最想动就是他这个位置,集团下属投资集团是盛洲最重要版块,但这几年投资效益缩水、投资回报率骤低,不少董事早就不满于心,只是碍于盛鸿武是董事长儿子不好开口数落抱怨。
所以盛长流早就盯准这个时机,集团里想坐盛鸿武位置大有人在,盛长流选定目前最后可能也最稳妥集团总经理、也就是跟爷爷二十多年庄斌,两人各取所需、拍即合。
庄斌明着在跟盛鸿武斗,盛长流暗中搞垮盛鸿武投资,这样几次来,盛池耐心就没多少。
等投资集团总裁位置易主,那盛洲去家族化大工程也基本完成。
“那你呢?”陈垠问:“这样你不还是什都得不到?”
盛长流摇头:“把盛鸿武父子摘出去后,会削弱他们股份,大头会分到这里。”
盛长流估测过,大概不出三年,自己就会成为整个盛洲持股仅次于爷爷人,他不是盛之朗那种蠢货,没到三十岁就敢在集团趾高气昂横着走,不知成多少人眼中钉;但盛长流即使拿股份也不能在集团轻易冒头、他还太年轻,这几年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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