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人。”盛长流已经抓住陈垠只脚踝,半条腿跪上床,陈垠那儿还痛着,没法用力更盛长流抗衡,只两个回合就落下风,被盛长流轻易地翻个身压在床上。
“你这是猥琐!”陈垠满脸通红地被盛长流扒裤子。
“那个词叫猥.亵,只是帮你看伤口。”盛长流捏捏陈垠白嫩两团肉,然后轻轻掰开。
“还有点肿。”盛长流道,但陈垠不说话,他把头蒙在枕头里,随便吧,就像高中学过课文样,现在他是鱼肉,盛长流是电阻,虽然不懂什意思,总归是反抗不。
分钟后,陈垠感觉到自己裤子被穿上,他抬起头喘气:“看完吗?看完滚。”
被盛长流吻住之后陈垠顺从而主动,他稍稍抬起下巴张开嘴唇,探出舌和盛长流交缠,每次柔软触黏,都让他颤栗而舒服,亲密无间肌肤相贴里有水声不时响起,荷尔蒙相撞刺激和酣畅让两人沉溺又痴迷
许久后,陈垠伸手按住盛长流肩膀,缱绻地睁开眼,盛长流收到信号般松开陈垠,但只是嘴唇松开,手依旧将人抱得很紧。
“今晚不行。”陈垠舔舔嘴唇,喘息着道。
盛长流点头,尽管满眼只有欲念、满脸写着“今天还想六小时。”
两人柔情蜜意持续三个小时,也就是到夜里十点。
陈垠觉得盛长流这句话莫名其妙,但自己嘴角也勾得莫名其妙就是陈垠个红包个红包点开,盛长流共给他发1400。
“千四?”陈垠问。
“嗯。”盛长流本来打算给陈垠发个生日1219,但是到最后个时候输入19块又删,还是想给他个满,解释不清。
“谢谢盛老板,小陈发财。”陈垠速度回复。
盛长流收手机,走出教室朝陈垠宿舍走去。
盛长流却站在床边,似笑非笑道:“陈垠,你怎哪里都漂亮?”
陈垠开始还以为他在夸自己,反应过来后直接朝盛长流砸个枕头:“你耍什流氓?!”
盛长流终于不再开玩笑,他接住枕头给人放好,然后在陈
十点,陈垠想自己睡客房,盛长流主卧阿姨已经收拾好,没有丝昨晚痕迹,但盛长流想跟陈垠睡。
这就算,但他还想看看陈垠“伤”。
陈垠抱着枕头缩在床头:“你别过来!说过没伤!”
盛长流无所畏惧地走过去,陈垠威胁对他似乎没造成任何影响:“昨晚该看都看过,现在害羞什?”
陈垠脸上阵白阵红:“哪有神经病非得让人脱裤子给他看!又不是变态!”
盛长流不到七点回别墅,本想着下车就上楼,却没想到人正在别墅前站着,穿着自己毛衣和拖鞋,在靛蓝色黄昏傍晚中等着自己。
盛长流心中动,车还未停稳便开车门,陈垠浅抬着头,目光含笑:“衣服呢?”
“都在车里。”盛长流只想着下车见陈垠,早忘拿衣服这回事儿,说着又转头去车里把陈垠衣服拿出来和他同走进别墅。
刚进别墅,盛长流手里那包陈垠衣服就落在柔软地毯上,盛长流隔着宽大毛衣扣住陈垠腰,低头吻住人。
陈垠直很诱人、而自己对于穿着自己衣服陈垠完全没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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