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陈垠防备地看着潘琼
陈垠觉得自己在任何意义上都特别幸福,他甚至已经眺望到自己彻底好转那天,就像白女士说那样,总有天会痊愈。
这晚陈垠胃口终于好些,他坐起来把陈巡准备东西慢慢吃掉才躺下,缓缓进入睡眠。
之后段日子里,陈家没人再提陈垠谈恋爱事,只是对他照顾和关心比以往要多许多。
陈垠也渐渐习惯学校宿舍家里三点线生活,这几乎是陈垠长这大以来学习生活最最平静段时间,因为他对什都提不起劲,便也什都懒得做,打游戏、染头、甚至打篮球,都从陈垠生活里渐渐消失。
而陈垠title也发生质飞跃,已经没人再喊他通俗帅哥,现在大家喊起他过去梦寐以求称呼:冰山帅哥,浑身透着股生人勿近气质。
白宁晓被陈垠说得哑口无言,但在这个关头她也不想和陈垠争辩什,只道声:“你开心就好。”
陈垠看到这套房子后是有开心点,他从小到大就和爸妈窝在陈家小院,早年陈家小院二楼几乎全是包厢,只有个房间给他们睡觉,他就和爸妈睡在起,后来长大些,白宁晓和陈巡给陈垠在楼梯拐角隔出个小房间,和哈利波特在姨妈家住楼梯间区别不大,那房间刚够放张单人床个小桌子,等陈垠初中开始长个子,他们才将二楼个包厢关给陈垠当卧室。
但陈垠皮实听话,对物质条件要求不高,爸妈让睡哪儿睡哪儿,哪儿他都能睡得着。
但贸然看到这样套特别标准“家”配置,还是属于自己,说不开心就很假。
“什时候能住啊?”陈垠问,他想立刻住进来。
五月中旬,陈垠波澜不惊生活再次有涟漪,那天陈垠上完下午课准备回家,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有个人朝自己冲来,那人原本是坐在停在校门口辆黑色商务车里。
陈垠猝不及防被那人把抓住,来不及闪躲就听到她急促却歇斯底里地说:“你让他放过!放过行不行?!”
陈垠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潘琼早已没过去那种从头到脚精致,她穿着身似睡衣又不像睡衣长裙,面上未施粉黛,黑眼圈重得吓人,头发也是胡乱地扎扎。
陈垠实在叫不出那“阿姨”二字,他咬咬牙,伸手想把潘琼抓着自己手扯开,但扯开只另只又飞快抓上来,像个甩不开八爪鱼。
“早呢,家具什都没买,装修味儿也得散个两年。”白宁晓道:“等你毕业吧,不过既然你知道这里,以后监工活儿你来。”
陈垠满口答应,又和白女士在小区里逛两圈后才回家,回到家后白宁晓和陈巡像往常样和陈垠说话相处,给他营造着安全温和环境。
深夜,陈垠躺在自己床上辗转反侧,分手难过虽然依旧侵遍浑身每个角落,但他不像白天那无力。
他书桌上炖着爸爸给温银耳汤、还有剥好核桃仁和切好桃肉;白女士给他发好几张订单截图,都是陈垠最喜欢潮牌衣鞋,跟他说顺丰明天就能送到。
连姜简单似乎也知道自己表哥失恋,连给他发好几个漂亮妹妹照片,说都是她姐妹,让陈垠随便挑,她给他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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