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呼吸被迫紊乱,脊背肌肉也收紧几个度,他忐忑地捏紧指节,尽可能保持着镇定。
房门开合,柏沉故缓步走到他面前,每个动作都揪动着他心绪。
柏沉故拿出份文件,从茶几上缓推过去。
时寻喜悦地向前倾身,伸手搭上桌面:“这是什啊?”
“这份离婚意向书你看下。”
下午不间歇地奔波,时寻终于走遍所有他能找店。
他才到家没多久,柏沉故就回来。
许是白天当作精,今晚小柴格外文静。
时寻藏好这两天买杯子,准备吃饭时候再正式向柏沉故赔礼道歉。
他转身与柏沉故寒暄道:“你今天回来这早啊。”
轻飘飘盒子仿若加予万斤之重,珍藏着份他十几年都不敢肖想沉重。
盒子哑响声,对圈口接近男戒映入时寻眼中。
他“啪”地下又关上首饰盒。
不可置信情绪顷刻间抽空他。
他打碎柏沉故喜欢东西,对方什都没说就先替他包扎伤口,第二天还默默准备替换药物。现在还偷偷买结婚对戒,再加上重逢那天那句“想他”……
时寻手指僵,毫无温度纸张猝然烫手起来。
他弹开手指:“……你说什?”——
放心,本文是甜文基调~
“嗯。”柏沉故应声,“有件事拖好几天,想想还是先和你讲比较合适。”
“什事啊?”
柏沉故放下手提包:“稍等。”
眼睁睁看着柏沉故走进房间,时寻想起下午自己看见那副对戒。
他不会是想送戒指吧?
柏沉故应该也是喜欢他吧?就算少,总也该是有吧?
说起杯子,时寻突然想起打碎杯子还没补买到事实。
他闷头冲出去,又猛地折回来。
被套还没换好!
彻底收拾好后,时寻马不停蹄地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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