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柏沉故压着怒气，“
刚才说
话你
句都没听见？”
时寻漫不经心地啃着棉花糖，继续气他：“听见
，但没说会听啊。”
柏沉故向他走近，时寻个躲闪不及贴靠在河堤
时寻催促柏沉故付钱，又拿起棉花糖在他脑袋旁比量着：“做得可和你真像。”
柏沉故付钱手微颤。
看得出来，他很不想付这个钱，连动作都慢吞吞。
时寻拽着他往人少河边走。
手机“叮”声。
时寻忙碌地扫视着琳琅满目摊子，发现个做艺术棉花糖摊位。
棉花糖在老板灵巧双手下组合成各种模样，花束、兔子、猫咪……
他拉扯柏沉故走过去，嗅动空气中清甜，问老板道：“您这棉花糖可以自选造型吗？”
老板很好说话地回道：“你说来听听，先看看能不能做。”
时寻语气积极：“龟，就那种绿毛龟能做吗？”
时寻不等人走远，就八卦道：“你们医生这
神？看两眼就知道别人亏不亏？”
柏沉故正色道：“随便说。”
“？”
时寻很难想象“随便”这两个字会出现在柏沉故给别人诊病时候，但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估计他更睡不着。”
柏沉故却始终阴沉着脸：“你知不知道他对你存什心思？”
时寻还没开始处理，不过在这之前让这人再做次“好人好事”也未尝不可。
可二维码才刚展示出去，手机屏幕就被人彻底挡住。
柏沉故强行压下时寻端着手机那只手，掰着对面人手指向外推。
那人吃痛地脱离时寻手掌，骂柏沉故道：“你有病啊？”
柏沉故面不改色地挡在时寻身前：“没有，但你很可能有。你眼下乌青、发丝无光，是不是经常失眠多梦，还不明原因地头晕耳鸣？”
时寻拿出查看，故意道：“哎？那个人给发消息。”
柏沉故：“哪个？”
时寻坦然道：“肾亏那个啊，他约明天去看电影。”
柏沉故警惕地看向他：“你们不是没加上好友吗？”
“加。”时寻道，“你来之前就扫上。”
老板手上不停，和他搭话道：“你要送小朋友喜欢乌龟？”
“不是。”时寻指下身旁柏沉故，“给他。”
老板愣，瞥眼面色铁青柏沉故：“送男朋友哪能送绿龟，给你换成彩龟吧。”
时寻连忙摇头：“就绿，特别符合他气质。”
老板看不懂年轻人快乐，只好按他要求做。
时寻明知故问；“能是什心思？”
柏沉故提起口气，却还是咽下嘴边话：“算，以后遇见这样人躲远点。”
他牵起时寻手，在对方狐疑视线里强行解释着：“人太多，容易走散。”
两人牵手前行，柏沉故移动指腹，摩挲过刚才那人抚过位置上，试图盖住切残留气息。
继续前行，路边吃食多起来。
那人被戳中般地愣住：“你怎知道？”
柏沉故冷脸道：“你这是肾亏。”
时寻憋笑声，那人却急：“你胡说八道什！”
“建议你尽早去医院挂号治疗。”柏沉故神情严肃，“这是来自医生忠告。”
那人揉动自己发痛指节，越过柏沉故瞥眼时寻，灰溜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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