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伸手压住时寻唇角,随着亲吻来回摩挲。
而时寻手贴在柏沉故心口上,清晰地感受着内里真实加速心跳。
花篮轻轻旋转,摇晃着诉诸欢愉。
两人身上夕色拼接在处,融洽地相合。
亲吻暂停,浑浊呼吸交汇,两人额头相抵,压缩着落在额间余晖。
柏沉故抚在时寻手背上指尖微动,细细地划在他心口。
眼前人轻道:“因为,你在那。”
时寻冁然笑。
原来即便是当年那样苦涩又无奈收场,柏沉故也没有忘记过他。
原来,他们直都不是陌生人。
柏沉故牵着他手轻缓垂下,轻声细语地询问道:“可以不生气吗?能和回家吗?”
凝滞时间倏而破碎,细碎晶片散落在晚霞之中。
时寻注视着他,问出那个他还不能确认问题:“你怎会有那个纪念品?就是刚去你那时不小心打碎水晶杯。”
柏沉故答:“个朋友送。”
这显然不是时寻想要答案,他又问得更清楚些:“是问,那场比赛——”
时寻用点力气,却还是没能拽出什隐藏惊喜。
就在他准备翻动花篮时,身后房门轻开。
柏沉故推开房门,身影被夕阳无限拉长。他缓步走进来,影子也随之移动。
沉日向地平线靠近,橘红光芒从云层中透出,又跨进窗口,氤氲在房间里。
柏沉故走到他面前,双手覆在他手背上,抬起同时将两掌相靠。
「错。」
「不该那过分。」
「也不该故意吓唬你。」
「买你喜欢机械拼装模型,放在家里。」
看到这,时寻轻笑声,小声嘀咕着:“十几年还没长进,哄人只会送这个吗?”
“谢谢。”时寻轻声说着。
柏沉故伸手擦拭时寻嘴角水痕,呼吸不稳道:“在说什
若是没有当年那场少时意气表白,他们或许就能缓慢突破朋友界限。
若是那样,切会不会不样?
时寻倾身向前,送上吻。
温热贴近,柏沉故神色怔,很快意识到发生什。
唇瓣含合,酸涩情绪灌进口腔,在相互翻搅中凝聚出汹涌情绪。
柏沉故预判他提问,截声道:“在,只可惜去得太晚,到时候比赛都结束。”
时寻鼻尖酸涩,嘴角轻颤着接着问:“你那天为什会在翎城?”
“刚好去参加个讲座学习。”
时寻又追问:“是问你为什来比赛现场?”
光线铺散着移动,落在窗外花篮里,素雅花枝染上橘红霞色,宛如披件新衣服。
光芒落进时寻手掌,轻吻着他掌心脉络。
他手心是暖洋洋,手背也是。
“最后样。”柏沉故嘴角蕴上温柔笑意,“落日第捧晚霞。”
时寻心跳停滞,与他同静止在时间罅隙里。
眼前,美梦却还在上演。
他继续抽动,看见下条:「然后……很想你。」
时寻心脏“砰”声跳动,失控地撞击在胸口。
他轻缓地吞咽,理智告诉他柏沉故说“然后”是指家里小柴,可心跳却还是不听解释地狂动着,连带着嘴角都收不住地扬起。
他缓和着继续扯动,纸条卡到尾处。
「最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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