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样。
柏沉故微微侧身,在夜风细微对流里朝着时寻门口轻语着。
“阿寻,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
内疲乏找上门,时寻提前睡下。
等柏沉故洗完,时寻已然进入沉睡。柏沉故穿好衣服,独自驾车前往沈教授家小区。
小时前,他和沈教授通讯,希望今晚能拿回花篮和杯子。沈靳之同意后,便将东西送到门卫寄存。
顶着习习夜风,柏沉故取到时寻心心念念东西。
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家中,时寻还在睡着,没发现他离开。
银白色灯光下,花束依旧灿烂盛放,在静谧深夜里散发着幽静清香。
柏沉故擦拭好取来杯子,与架子上原本对调,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凝望着眼前新杯子。
盈盈浅蓝映在他虹膜上,漾起片淡淡忧郁。
碎也好,碎就是重置。
他们会从这里重新开始,抒写份与过往完全不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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