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扭头看向柏沉故:“你在内涵?”
柏沉故没回答,他背对着时寻下蹲,傍晚即将消逝光线压在他身上,衬得他背脊宽阔可靠。
“上来。”柏沉故轻声。
时寻疑惑地“哈”声:“没伤到。”
“没伤就不能背你吗?”
撩起痒意被强制压下,像是水层上方封层油,任凭水下如何翻涌也只能闷着。
柏沉故倒吸口气,无计可施地跟上去。
时寻任由小柴在小区里来回晃悠,步伐也随着时而快进时而暂停,毫无章法。
柏沉故快步在后面跟着,担忧道:“小心点,草丛里有石子。”
“没事,还能被绊倒吗?”
看着他装扮,时寻向后撤半步:“哪有人遛狗穿成你这样?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参加商务晚宴呢。”
柏沉故低头扫视自己板正装扮:“那换身?”
“不用那麻烦。”
说着,时寻把手里遛狗绳送到柏沉故面前:“拿下。”
柏沉故刚接过绳子,时寻就上手靠近他喉结。
。
敞开房门清晰传入开门声响,时寻猛地腾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迎出房间:“都到你下班时间?”
“嗯。”柏沉故放下手提包,“休息得还好吗?”
时寻还没开口,小“然后”呜呜声代替他回答。
两人相视笑,时寻走到笼前,拨开门栓。
清风拂过枝叶,唤起簌簌声响,连同柏沉故声音同入耳,融进说不出柔和。
他没吱声,柏沉故就又问遍:“不能吗?”
“能……”时寻被蛊惑似呆滞向前走动。
年少时柏沉故也背过他,可当时他心无杂思,只当是正常互帮互助,如今再重复当年行径,却生出种说不
话音刚落,拴绳倒霉孩子就骤然向前冲,和隔着两栋楼外宠物狗对嚎。
时寻不幸毒奶自己,脚踩在圆滑石子上,打个趔趄。
柏沉故快步迎上,帮他稳住重心。
时寻不悦地把薅回小柴:“你个小东西不大还挺能惹事,松绳子你敢过去吗?”
“它敢。”柏沉故低眉,“狗随主人不知道吗?”
他收束呼吸,直勾勾地看着时寻拆掉他领带,又散开他衣襟前扣子,接着是他袖口、衣摆。血液在蜿蜒间鼓动,手臂上青筋不听话地出卖着他身体躁意,
捕捉到异常,时寻视线上移,理动对方敞开衬衫,指尖扫过他心口处皮肤,明知故问道:“柏医生,你心跳怎这乱?”
柏沉故眼神微散,表情耐人寻味。
时寻适时地终止调戏,转手接过柏沉故手里绳子:“这样看起来好多,走吧,会儿小柴该急得咬人。”
门把手下按,小“然后”兴冲冲地沿着门缝钻出去,也带走时寻。
饶是得到自由,小家伙却依旧焦灼地围着两人团团转,时寻看出端倪:“它是不是想去厕所啊?”
柏沉故走近电视柜,拿出抽屉里背带式狗绳:“杨姨和说,她今天没带小家伙遛弯。”
发现柏沉故行为,小柴眼仁瞬间亮,它急切地伸爪扒动柏沉故裤脚,却被时寻把捞回:“脏,不许抓。”
柏沉故轻笑地俯下身,与时寻配合着给小柴带上狗绳:“没事。”
快速洗完手,柏沉故重回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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