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递给时寻：“想不想发朋友圈？”
“啊？”时寻发愣。
柏沉故补充道：“用
手机。”
时寻不可置信地确认着，语气里透着掩不住欣喜：“你是要用你微信发咱俩这张照片？”
“不愿意？”
男人坐定，扬声道：“下星期公司瞿创医疗融资上市，各位有时间都可以来凑个热闹。”
周围恭喜声起此彼伏，男人惬意地摆摆手：“公司上市后会继续扩大规模，大家都是校友，你们要是来面试肯定全力欢迎。”
还不等有人捧场，他又道：但有个要求，就是人要懂事，别仗着学历高就为所欲为。”
众人隐约听出不对，但都没开口。
男人依然起劲地自说自话着：“上个月招
几个博士生，没
个中用，试用期没过就全辞。其中个不懂事走前还骂，直接断他在这个行业发展可能。”
“哎？瞿总来，起玩啊。”
那个被叫做瞿总男人却没理睬他，径直走到桌前：“柏沉故，来也不去别桌坐坐，他们都对你好奇很呢。”
柏沉故停下手上动作，礼貌回应：“不，坐这挺好，和大家都聊得来。”
瞿总脸色微沉，硬是搬个凳子加塞进来：“行啊，那也坐这儿。”
热情众人没当回事，只是感觉原本不宽敞空间又拥挤不少。
不上作弊。”
旁边人拽过纸牌，分辨半天才找出柏沉故说那点不同在哪里。
“还真是……”
扑克牌不断向旁传递，被个个不信邪人验证着。
柏沉故淡然地拿出手机，给时寻发个微信红包：“发群里。”
“不不。”时寻把捞来柏沉故手机，精神地询问道，“可以@自己吗？”——
瞿：？？？？？
包厢里更静。
“所以说啊，学习再好、科研再强有什
用？到头来还不是个随便扫就得滚蛋垃圾。”他不屑地扬起嘴角，话锋直指柏沉故，“你说是吧，柏医生？”
而此时，柏沉故正旁若无人地拉着时寻拍牵手照，完全没在意周围变化。
“这张还不错。”
柏沉故放下手机，欣赏着成图。
见这人从进来就眼神揶揄地盯着柏沉故，时寻悄悄问：“这人谁啊？”
柏沉故没抬眼，借着时寻手机打字：「以前同学，觉得学医太苦就中途转专业。」
时寻读完，拿过手机打字：「他看你眼神不太对啊，你俩有过节？」
柏沉故从容地继续回复：「过节谈不上，只是他喜欢姑娘不喜欢他，随便拿当借口拒绝过他罢。」
时寻幸灾乐祸地笑：“这还叫没过节？”
时寻别扭劲还没过去，干脆解锁手机扔给柏沉故：“你自己搞。”
门口传来两声重重咳嗽声。
众人刚循声抬头，忽然有人说群里在发大红包，所有注意力顷刻间转移开来。
在片没抢到红包哀叹声中，终于有人发现站在门口男人。
男人身成功人士派头，身后还跟着两个随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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