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振动,刺眼电话号码显示在屏幕上,晃得人心烦。
时寻伸手点击扩音键,与柏沉故共同面对。
油腻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时寻,好意提醒你下,明天就是三面。”
“所以呢?”时寻冷声道。
“给你打
原来学校接到匿名举报,称他导师多次利用职务之便帮助他剽窃他人研究成果并获奖获利。
与此同时,学校也涌起很多风言风语,大量账号对他进行抹黑,连言辞也如出辙。
好在学校目前仅是内部调查核实,暂时没有牵连到导师。
这也算是堆坏消息中唯个好消息。
这些事时寻都没放在心上,也知道是谁干得好事。
时寻揪心地攥紧拳头:“其实悄悄在他兜里塞张小纸条,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
面试等候时,实验室给每个人发张信息确认表。
时寻发现自己信息有误,就在表格上方附张便签纸勘误,后来考官要求他把修改内容誊抄在原版信息表上,便签就留在他兜里。
纸条上有他电话和住址,也不知道秋秋能不能看见,他更担心是,秋秋会无视他帮助。
时寻清楚地明白,如果秋秋自己不能勇敢站出来,他作为个外人,即使是帮助报警,事件也只会不之,而事后,秋秋定然会遭到更严重报复。
嗡鸣声。
原来他不在这些年,郑路早就重新缠上秋秋。而这样屈服于,bao力和恐吓日子,秋秋不知道过多久。
他捏紧手机,郁结在胸口浊气不上不下地哽住,噎得他闷窒异常。
柏沉故关紧水龙头,接过拖布单手卷拧,放在旁沥晾。
时寻犹犹豫豫地看向柏沉故,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开口。
他当然可以选择简单粗,bao地黑掉目前为数不多谣言传播源,但那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毕竟等到学校调查结果出来,切谣言必然会不攻自破。
只不过,事情发展情况似乎比他想象得更糟糕。
两天过去,时寻没有接到有关秋秋任何消息,网上也接二连三地冒出所谓“受害者”,不理智网友开始跟随辱骂时寻,甚至疯狂向津松大学投诉。
津松大学迫于舆论压力发则正在调查公告,再度掀起热烈讨论。
这天晚上,时寻接到郑路电话。
柏沉故轻抚他背脊:“知道你着急,但这种时候更要冷静,你之前联系是律师对吧?继续,做好万全准备才能真正帮到他。”
时寻连连颔首。
整个下午,柏沉故直陪着时寻整理资料,试图在旁人经历中找出些供秋秋参考经验。
临近五点,时寻接到沈教授来电。
他第反应是程沐则出事,他慌忙点击接听,发现出事竟是他自己。
看出时寻踟躇,柏沉故先开口:“秋秋遭遇家庭,bao力,你想帮他离婚,对吗?”
时寻错愕地抬眸:“你、你都听见?”
“没有。”柏沉故如实道,“看见他们手上成对婚戒,加上秋秋反应和他略显奇怪走路姿势,猜出来。”
时寻激动地抓住柏沉故小臂:“走路姿势怎,他是不是受很严重伤?”
柏沉故不敢确定,无奈地摇头道:“不好说,得再见面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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