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对着国师笑道:“徐首辅长袖善舞,怎就教出来个这会得罪人儿子。”
容商手里拿着徐成玉答卷,徐首辅是他忠实拥簇,徐成玉也是个有才华人,只是性子委实叫人不喜。
容商皱皱眉,没说什。明川忽然想起来什,问道:“上回会元事,徐家怎解决?”
容商道:“在京中散些谣言,说徐成玉是会元之才,陈尚为自证清白,才点如今会元。”
明川点点头,只等殿试点徐成玉为状元,那他自然既得面子又得里子,反观张心远,只得个会元之名。
明川想想,又道:“朝中户籍是承天大臣多吗?”
言恪道:“不少。”
明川啧声,笑眯眯得问国师:“国师治下,结党营私之事可常见?”
容商看眼明川,见他跟偷蜜吃狐狸样,问道:“这天下是陛下天下,朝中大臣结党结却不是皇党,陛下在开心什?”
明川叫他不软不硬怼句,不再说话,目光均匀而缓慢扫过大殿众人,端着嗓子道:“平身。”
势雄浑。
容商皱着眉看着明川这没骨头样子,道:“陛下今日描不完,也不用吃晚饭。”
明川下子坐直身子,看着桌上摞子字帖,明川想想,吩咐言恪道:“去拿些糕点过来。”
朕要未雨绸缪。
容商看他眼,目光里都带着冰渣子。
“那张心远又是很倒霉。”
容商道:“运势运势,既有运,也得有势才行。”
明川摇摇头,看这些卷子也觉得无趣。容商索性都收过去,写下状元榜眼探花各是何人,然后让明川再誊写份。余下大差不差根据考官排名,总不会再有什新意。
明川边誊写边问道:“徐成玉你准备安排去哪里?”
容商手里拿着奏折,眼也不抬:“徐首辅心想让他继承自己衣钵,自
张心远听见明川声音抬起头来,目光中透漏着惊讶。不过随即又低下头去,同其他士子样不敢直视圣颜。
明川照着规矩,念几句,然后便公布题目,诸士子再跪拜起身,俯首答题。明川用不着陪着他们答完,只留下几位主考官,其余人等依旧散去。
殿试考策论,针对于黄河水患事,这题目中规中矩,不算太难,但想答新颖也极为不易。
次日答卷送上来,明川首先看张心远,张心远答十分流畅完整,言之有物,唯问题跟他会试时答卷样,不大适合如今朝政格局。徐成玉答卷也送上来,开篇就是大开大合,针对不止是黄河水患,更鲜明是贪,,g污吏。
徐成玉生在京都,有他父亲耳濡目染,政治敏感度超群,又因为他不在朝中,眼便可看见其中弊端。
殿试在保和殿举行,明川坐在御座上,国师依旧在他身边不远处,殿中学子依礼制跪拜,言恪特地给明川指指前几名。如他所料,徐成玉与会元失之交臂,得个第二名。
出乎明川意料是,那个运气不错会元,居然是张心远。
言恪在明川身侧小声道:“张心远户籍在承天府,童试,乡试,会试皆为第,乃三元及第。”
明川点头,问道:“那徐成玉呢?”
言恪道:“若是徐成玉会试第,也是三元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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