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商转身去明川逗留过石阶,干干净净不见打斗痕迹。
他捏紧手里荷包,沉声道:“加派人手。”
容风在旁看着,恐这样大张旗鼓,明日朝中会人心惶惶,他刚出言想要劝,被容火把拉住,对着他摇摇头。
禁卫军出
容商瞥眼两个孩子:“哪来?”
哥哥护着妹妹,道:“是个哥哥给们。”
“那人长什模样?”
男孩想不出怎形容人,只好道:“他很好看,说话也很好听。还有个哥哥跟他块,那个哥哥也很好看。”
“他们去哪?”
“废物!”茶盏哗啦声碎在两人面前,两人将头埋更低,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在什地方跟丢?”
“在永定河附近。”
容商面色沉沉,俊美脸上蒙上层阴霾,他对着容风道:“传本座手令,命禁卫军以永定河为中心,向外搜寻,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容风领命离去,容商负手走过来,路过两人身边,沉声道:“若是陛下有什好歹,你二人便以死谢罪吧。”
日子可过不惯。”
“陛下出过京城吗?”言恪又问。
明川看他眼,眼中带着些狡黠笑意,他指着这条河:“沿着河往北走,大多是贫民所在,鱼龙混杂,有个地下黑市直通城外,便是没有身份文牒,带足够钱样可以出城。”明川笑道:“那地方可是出生到现在去过最远地方。”
言恪望着他,想问问他,既然不想离开京城,又为何去往这样地方。话到嘴边,终究没问出口,只道:“夜深,在外不安全,尽早回去吧。”
明川无所谓道:“国师耳目遍布京城整个京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不安全,等他来接们就是。”
男孩摇摇头:“不知道,他们原先在那,那边台阶下,后来们就先走。”
容商命人过去查看,将手里荷包收起来,对容风道:“给他们拿些银子。”
男孩问:“他们怎吗?”
没有人理他,容风将银子递给他:“与你们无关,快走吧。”
女孩犹自望着那个装着糖荷包,跟着哥哥块让人带出去。
宵禁之后大街上没有个人,永定河里还零星飘着几盏河灯。禁卫军拿着火把四处走动,搅碎这方宁静。容商站在桥上,白衣不染纤尘,月色下他眉眼清冷如冰霜。
不多时,个禁卫军拉扯着两个孩子过来。
“回禀国师,这两个是住在桥洞下乞丐,在他们身上发现陛下荷包。”禁卫军将两个荷包呈上去。
那两个孩子还在挣扎:“这是哥哥给们,不是们偷!”
容商接过荷包,个是明川装果干蜜饯,个是装钱,银瓜子和金叶子上虽无标记,但却是宫里手艺。
他拍拍衣襟站起来,忽然脑后传来阵剧痛,天旋地转只见依稀看见言恪利落劈倒个人后向他跑来情形。
原来他会功夫。明川昏倒之前脑海里只剩这个想法。
殿前跪两个侍卫,初春夜里还有点凉,他们两个却已经将背都汗湿。
容商大步走进来,面上蒙着层冰霜:“陛下呢?”
两人打个寒战,道:“陛下出宫没有坐马车,跑许多地方,路上将二人···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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