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们说,他们是那瘦子手下人,那瘦子手下有几十号人,负责拐人,主要是些娃娃和落单女子之类。瘦子认识很多皮条客,通过这些人将手上拐来人卖出去,那姓金胖子是其中之。
至于姓金将人送到哪里,他们就不知道。
明川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他睡蒙,睁开眼看见紫绡帐,还以为是在紫宸殿。好半晌他反应过来,手被红绸绑在床头,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明川仰面躺着,觉得真是奇怪。紫绡帐是贡品,不是谁都用得起,寻常大户人家也不该有这样东西。
说话间,有人推开门,明川听见有道谄媚声音说:“天色不早,大人先休息,怕大人睡不好,鄙人准备点东西,还望大人笑纳。”
他口中大人没说什,只是很冷淡应声,声音有些熟悉。
领命,带人去言恪所说小院子。
容商手指点着茶杯边沿,问道:“随行侍卫说,是陛下将他们甩下。可是陛下怕死,出入都要有人跟着,他怎会将人甩下。”容商目光轻飘飘落在言恪身上:“既然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言恪跪在大殿前石板上,寒色顺着地板渗进骨缝里。大殿前有许多人,禁卫,容商心腹,紫宸殿里人包括成公公,他们都看着言恪。言恪没有说话
容商很明显不想看见这人,他轻描淡写道:“带下去吧。”
成公公身子晃晃,边站着禁卫军即刻上前,言恪挣扎,问道:“国师以何名义处置?”
这人认识吗?是谁呢?
很快,门被关上,室内安静下来。明川还在胡思乱想,帷帐“唰”声被拉开,烛火光亮争先恐后涌进来,明川被刺闭闭眼。
“说是谁呢,这不是,陛下吗?”
容商回过头淡淡看他眼,好看眸子里蕴着冰霜,他道:“陛下失踪,你为什平安无事回来。”
言恪下子不知道该说什,容商不想再看他,挥挥手让人带下去。言恪定住脚步,道:“言恪是陛下人,如何处置也该是陛下说算,待陛下回来,他叫死,言恪绝无二话,但现下,国师不能僭越。”
瞬间风声好像都停,大殿前众人面色各异,大气也不敢出。半晌,众人才听见国师淡淡道:“你说得对。”
容商走到言恪跟前,勾起嘴角笑笑,他道:“若陛下平安回来,也就罢,但若是明儿出什事,本座定叫你尝尝千刀万剐滋味。”
容风带人去时候,小院子里那昏迷两个人还没离开,他将人带回狱里,大刑上两样,他们便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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