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怕吗?”容商忽然问道。
明川愣愣,手指头划拉着被面:“怕倒谈不上,照你说,现在乖,你总不能再无缘无故罚。”
“现在知道乖?”容商道:“你若早这样听话,也不至于在你身上使这诸般手段。”他手上摩挲着明川后腰上刺青,声音温柔。
明川却却无端打个寒颤,他心里微微叹气,容商觉得他不仅有错还死犟,可时至今日,明川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
谁让喜欢你呢,明川大度想,就不跟你计较。
抹绯红蔓延到耳根。乌黑头发缎子样浸在身上,额角汗湿缕,杂乱乱。
容商贴着他耳边说话:“明儿,今日很开心。”
你开心便要折腾吗?明川哭泣调子都变,喘息声急促像是要死样。
容商伏在他身上低低笑,良久之后,明川身子猛地颤颤,不多时,切归于平静。
“你今日说是真心话吗?”容商抚摸明川头发。
作者有话说:
今天依旧是短小自己
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那些年国师为让小皇帝就范,跟他玩过各种play
明川十分困倦,眼睛都要睁不开,闻言唤回些意识。他翻个身子,后背贴着容商胸膛,说话声犹犹豫豫:“既然···既然说,那自然是会认。只是这情情爱爱,你从前也没有教过,那想同你想,大抵是不样。”
容商觉得好笑,问他:“你倒说说有什不样?”
明川就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容商笑,俯身亲亲明川耳朵。明川不由得颤颤身子。
殿内寂寂无人,夜风吹声音都是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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