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端着戏折子和银子下去。
正当这时候,菜也上齐,几个公子依次落座,席间重又热闹起来。
个公子拿起酒杯,道:“冯公子,方才是在下失礼,这杯,敬冯公子。”
明川不会喝酒,手撑着头,道:“身子不好,不宜饮酒,望你见谅。”
那公子被明川半点不客气话下面子,脸色颇有些不好看。孙文成为他解围,举杯道:“不就是喝酒
那人撞他下,笑骂:“打什哑谜,看,八成是你还没上手新情儿。”有这心思不止人,那便那些个往明川身上凑,不乏有这样想。
“莫要胡说。”孙文成骂句,也不解释,赶紧回到明川身边。明川被众人围在起,好看眸子里透出些不耐烦。
看见孙文成,语气也颇为不客气:“不是说要看戏吗?戏呢?”
孙文成忙将戏折子递上去:“公子想听什戏,只管在这上面点。”
明川翻翻,大半是他没有听过戏。他边翻,边问道:“这里最好听戏叫什?”
茶看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孙文成带着明川上二楼包厢,推门进去,里头人无不是金冠玉带公子哥儿,喝酒行酒令,热闹很。
见孙文成进来,个公子忙来拉他:“快!你来迟,罚酒三杯!”
孙文成推道:“别急,是去带个朋友来。”
他让开身子,露出明川来,对那几个人道:“这是远房亲戚,姓冯,你们叫他冯十就是。”说罢,他又对明川介绍在座诸人。
不等孙文成献殷勤,个公子忙凑上去:“这揽翠轩最好戏,莫过于千山过这折。”
明川问道:“讲什?”
“说是同村对男女,自小青梅竹马,少年外出求学,女孩留在村里。没想到,村子遭土匪,满村老少都被屠杀。少年求学回家只见到满地鲜血,女孩不知去向。少年立志报仇,便拜师学武,经年之后,少年学成,杀光土匪为村人报仇。后来因为杀孽太重被位佛法高深大师度化,剃度成和尚。就在这时候,女孩找到他,两人原来素有情意。女孩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男孩却已经遁入空门,誓言做伪,两厢成空。”
明川便道:“那就唱这个吧。”
孙文成提笔在千山过这几个字上画圈,摇摇铃,不多时上来个伙计。孙文成撂下个银元宝,道:“下个便唱这个。”
明川点点头,下巴微抬,有些骄矜神色,半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皇帝,于是拱拱手权作见礼。那些个公子见明川,不由得都安静下来。原因无他,实在是面前少年容貌太过精致,双眸子干净澄澈,嘴唇红润小巧,白皙皮肤像是上好瓷器,叫人看转不过眼。
明川被众人看颇不舒服,他皱皱眉,看向孙文成眼中带着不满。孙文成忙将明川引入席,他边殷勤接下明川披风,边高声吩咐人道:“快,将桌子收拾,重新上桌席面来。”
那几个公子才回过神来,个个凑到明川身边,争道失礼。
有个同孙文成亲近些问他:“这是谁?怎没听说过你有这个远房亲戚?”
孙文成笑里带着些得意:“他呀,来头可大,你们可给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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