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领着明川到个布局颇为典雅屋子里,关上门,吵闹声都被隔绝在外。靠窗放张罗汉床,床上摆张酸枝木小几,分出左右两个位子来。边花几上摆盆蔓草,长郁郁葱葱。明川坐在榻上,将个十香浣花软枕垫在身后,伸个懒腰。
果然还是国师日子过得舒坦,明川想,不知道国师知道自己偷跑出来会怎罚自己。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打开,排打扮各有特色姑娘走进来,朝着明川盈盈下拜。明川撑着下巴,问:“做什?”
姑娘们面面相觑,其中个轻轻笑笑,媚眼如丝:“公子想叫们做什,们便做什。”
明川点点头,道:“你会写字吗?”
台下诸人叫好声不断,明川也觉得畅快,他叫来伙计,将自己惯常佩戴块帝王绿翡翠玉佩解下来,又抓两把金瓜子,并送下去。金子分给众人,玉佩独给扮姑娘旦角。
看完戏,孙文成便带着明川离开,换别地方。
“这是什地方?”明川问道。
孙文成笑笑:“这里是京城有名会客馆,不少人会客会友都选在此处。”顿顿,他又道:“国师大人也曾来过。”
明川心想,国师来过地方总归不是什坏去处,于是点点头,举步往里走。
孙文成笑脸都僵,明川端起茶杯,道:“坐。”
孙文成在凳子上坐下,明川问道:“你父亲去金陵是被贬,怎没跟提过?”
孙文成道:“这事是国师下旨,说给陛下听,难免有离间陛下和国师之嫌。”
明川寻张榻坐下,道:“若不是国师同说,还不知道呢。他还说,以为你来见是为找说情。”
孙文成露出难过表情,但还是勉强笑道:“也想过找陛下求情,只是这事国师亲自下旨意,未免陛下为难,微臣还是不说好。”
姑娘愣愣,道:“会。”她们是老鸨花大价钱培养清
这楼里灯火辉煌,云顶为梁,水晶做灯,珍珠为帘,鲛绡为帐,极尽富丽堂皇之行事,处处透着奢靡。楼里男男女女欢声笑语闹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脂粉香,委实不像什正经地方。
孙文成招招手,位风姿犹存半老徐娘步三晃走过来:“这不是孙公子吗?有日子没见。”
孙文成笑笑,熟络道:“给这位公子在楼上找个房间,要清净,不要让人打扰。”
老鸨称是,招来个龟奴,让他领着明川上去。孙文成落后步,对老鸨道:“把最好姑娘找来,伺候好这位,以后有是好日子。”
老鸨笑着:“公子放心,保证让人满意。”
他知道明川是个好脾气人,心也软,希望明川听这话之后有所动容,最好是去直接下旨免去对他父亲责罚。
明川咬着糕点,道:“你说得对,国师亲自下旨,定然有他道理。”
孙文成险些绷不住脸上表情。
楼下戏正唱到经年以后姑娘找到她青梅竹马男子,只是男子已经遁入空门,甚至于见她面都不愿,始终背对着姑娘。
姑娘怨老天不公,怨世事无常,怨造化弄人,却没有怨过句男子。扮演姑娘这个人仪态绰约,声音响遏行云,情到深处声声啼血。即使是不懂戏人都能听出女子悲愤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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