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他们就得走,临走大夫送他们副退热药。乞丐依旧背着明川,药包晃荡在胸前,他们往东走,天边有太阳影子。
乞丐从其他
明川放下心,乞丐也松口气:“你说你快睡天,刚才听见你在念叨,说什夙洵,夙洵是谁?”
明川道:“夙洵···夙洵是兄长。”
“你出来也是背着他?”
明川点点头。
“他对你好吗?”
乞丐把先前明川给锭银子和珍珠都拿出来。大夫摇摇头:“这些钱只能用贴药,要治他,远不够。”
“先用着,不够再想法子。”
大夫让人去煎药,乞丐看看外边天色,请求道:“这寒冬腊月,您容们在这待夜吧。”
大夫同意,留热水和汤药,说:“剩下,就看他造化。”
乞丐谢过大夫,大夫和童子都离开,很快医馆大堂就剩他们两个。
风吹过来,两个人都感觉到冷。乞丐道:“行,咱们先回去。”
回到棚子里,明川觉得身上棉衣几乎冻成冰。他哆哆嗦嗦爬进茅草堆里,很快就人事不知。
他是被乞丐晃醒,醒来就觉得手脚冰冷,像是有冰块放在身上。乞丐看着明川绯红片脸,面色焦急:“你发烧。”
明川看着他嘴张合,但是听不见他在说什。等他意识到时候,脸都白。他拉着喋喋不休但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乞丐,道:“听不见。”
乞丐脸色唰变,他把明川拉起来:“咱们得去看大夫。”
明川依旧点头。乞丐嗤笑声:“对你好怎不来找你?”
明川声音有些哑:“是偷跑出来。”
乞丐胡乱应两声,片刻后,他叹口气,面色凝重道:“为给你买药,咱们钱都花完,你身上还有什值钱东西没有?”
明川摇摇头。
乞丐道:“那你只好求菩萨保佑不要再发烧,不然你真有可能烧成傻子。”
乞丐给明川喂药,热水装汤婆子放在明川脚边,念叨:“你说你,啊,你可怜人家,银子不当银子样撒出去,这会儿有谁可怜可怜你啊?”
明川动动,乞丐忙去看,只见明川闭着眼,泪珠子沁出来,很快濡湿枕巾。
看他没有醒来意思,乞丐给他拢拢被子,“说你两句你还委屈。”
半夜明川总算退烧,醒过来。乞丐在边打盹,听见动静就睁眼。他倒点热水给明川润嗓子,问:“听得见吗?”
明川点点头,乞丐放下心:“那就好,应该只是时耳鸣,没烧坏耳朵。”
天色昏黄,晚霞铺满天空,瑰丽绚烂。乞丐背着明川,雪化之后路泥泞片十分难走。不知道走多久,他们停在家医馆前,大夫诊完脉开方抓药,不多时,药煎好。深褐色药带着苦涩味道,明川早没意识,咬着牙喝不下去。
乞丐急得满身汗,最后只好掰开明川嘴硬灌下去。等有半个时辰,明川身上依旧滚烫。乞丐抓着大夫:“怎还不退烧呢?”
大夫胡子大把:“这个人太虚,底子不足,这发烧,那些个虚亏就都反上来。”
乞丐道:“那,那用药补补呢?”
大夫看眼乞丐:“补药贵重,你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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