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得好听。”容商坐起身子,道:“你同道起,然后去太和殿看折子。”
“为什又看折子?”明川问
明川就笑,“你明明就不高兴,为什还要说这样话?是不是你们这样人都擅长为难自己啊?”
容商看着明川,倒是觉得小皇帝这番话有些深意。
明川捻块酥糖喂给容商,道:“脑子笨,有些话你要同说。喜欢你,必然不会做叫你不开心事。”
容商愣,目光倏地柔和下来,只觉得嘴里酥糖路甜到心里。他伸手蹭蹭明川脸颊,道:“不想让你去见那个女人。”
“那就不去。”明川笑意盈盈看着容商。
言恪领着个眼生太监过来,容商撩起眼皮子看看那太监,与看看言恪,冷笑声。
明川不明所以,问道:“什事啊?”
“这是彤史首领太监钱公公,为着慎妃侍寝事。”言恪说罢,他身边那位钱公公上前步,给国师和明川都磕头。
明川看看钱公公,又看眼言恪,道:“朕今日不大舒服,侍寝事就免吧。”明川挥挥手,叫言恪带着人下去。
人都走,明川觑着容商,道:“国师怎不下啊?”
紫宸殿里,明川还躺在床上,床帐放下来,外头丝光都透不过来,管他睡昏天黑地都不知道时辰。
言恪过来把他叫醒,洗漱完用早膳。眼瞧着都快晌午,明川略略吃点,言恪在边念叨,“陛下起这样晚,用过早膳午膳就吃不下,长此以往,有伤肠胃啊。”
“也就早晨凉快点。”明川道:“其余时候都热得睡不着。”
明川端茶来吃,道:“不过今日确实是睡得多些,身上酸很,你过会儿给朕摁摁。”
“是。”
慎妃入宫第天,她在自己宫里等许久都没有等到陛下。而紫宸殿,春宵帐暖芙蓉锦衾,说不尽蜜意浓情。
转眼到清晨,小皇帝躺在容商怀里,睡正酣。容商坏心思弄他,把他弄得烦不胜烦不得不睁眼。
“做什?”小皇帝声音沙哑又慵懒。
“现在不叫你,你怕是要睡到中午呢。”容商道:“昨天你就没吃早膳是不是?”
明川把脸埋进容商袖衫中,“就起就起。”
容商手里捻着棋子,“不敢耽误陛下临幸后宫。”
明川看着容商神色,忽然悟,道:“按规矩,慎妃第天入宫,朕是应该去看看她。”
容商看他眼,道:“那你去呀。”
“去,你不生气吗?”
“陛下说好像本座多不容人似。”容商声音凉凉。
过会儿,明川好像想起来什,问道:“今日是不是慎妃入宫日子?”
言恪顿,道:“是,但是慎妃娘娘来请安时候陛下还睡着,索性就没叫她来。陛下要去看看她吗?”
“不用。”明川道:“大热天,朕才懒得跑。”
晚些时候,容商同明川用晚膳。用完晚膳,容商教明川下棋。下棋需要动脑子,因而明川不是很喜欢,不大会儿已经输三局。
明川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容商倒是气定神闲。明川不明白容商为什跟自己个臭棋篓子都下这开心。说不定是因为他自己下棋也不好,在明川这里找找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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