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玉继续道:“何况今年又是陛下加冠之年,事关国师还政大事,风起云涌就是夕之间事。”
犹豫片刻,徐成玉又道
“陛下恕罪。”徐成玉道:“近来朝中人心惶惶,流言频起,臣不得不慎重。”
明川道:“罢,你起来吧。”
徐成玉又坐回去,道:“臣当然也不相信这事和国师有关,臣与家父所认识国师不是这样人。”
明川又捡肉干来吃,道:“你说朝中流言频起,都是什流言?”
“无非就是那套,说要变天什。”见明川面色如常,徐成玉也放松下来,道:“就所知,护国将军府这几天多不少访客。”
午后徐成玉果然进宫,名义上是调查小皇帝落水事。
明川在偏殿召见他,点心茶果应俱全,大冰鉴放在边,室凉意。
徐成玉满头大汗进来,瞧见冰鉴,瞬间就眉开眼笑。明川又命人上碟肉脯干,他近来很爱吃这个,香香辣辣小零食,还能随身带着。
于是两个人人捧着碟肉干,明川道:“朕听人说,你自就任大理寺少卿以来,在京城屡破奇案,名声大振。”
“在其位,谋其事。”徐成玉道:“京城乃天子脚下,这些事情决不能倏忽。”
太紧,冷热,容易生病。
容商慢步回到紫宸殿,他回来时候小皇帝抱着个冰碗吃得开心。
看见容商,明川放下冰碗,问道:“朕今日做不错吧。”
容商点点头,笑道:“陛下威仪赫赫,令许多人刮目相看。”
明川有些得意,想想又有些担心,道:“朕落水之事,哪里有什阴谋,魏集是什意思?”
“说起这个,”明川道:“朕想很久也没想明白,魏集没来京时候凤平浪静,怎他来京,这多人就投靠他,难不成国师真这不得人心?”
“哪里是国师原因,”徐成玉道:“实在是人心难测啊。”
明川副洗耳恭听样子。
“自陛下登基来,天下承平日久,朝堂也有条不紊,各司其职。可是时间久,人心思变。官职低,想步登天,官职高,想更上层楼。谁不羡慕国师大权独揽,权倾朝野。”
这话说不错,张心远之所以和魏集走得近,就是抱这个心思。
明川点点头,道:“朕落水之事,你有什看法?”
徐成玉想想,问道:“陛下可否将落水前后事都同细细讲来。”
明川便与他说,末道:“其实这件事,确实只是意外。慎妃只是想邀宠罢。”
徐成玉默默,道:“敢问陛下,这件事真与国师无关吗?”
明川睁大眼睛,“当然没有关系!徐成玉,你可要慎言。”
“他有什意思?无非借题发挥罢。”容商道:“这些事情繁乱无端,你不想理便不理,过会儿徐成玉进宫。你只当他来陪你玩就是。”
明川想起徐成玉,道:“魏集为什选徐成玉?”
“徐成玉才跟徐首辅闹翻,约摸已经不是这边人。”容商看他眼,打趣道:“坊间传闻,徐成玉与陛下往来甚密,陛下定然舍不得将徐成玉也拉下去斩。”
明川哼声,“魏集心眼多,你心眼也多,你们聪明人忒累得慌。”
容商摸摸明川脑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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