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还不知道你叫什
名字？”
“姓萧，单名
个随字。”
明川点点头，又坐会儿，忽然站起身。他刚刚起身，就有人扶住自己。
明川笑道：“你不要这紧张，眼睛瞎，腿又没有断。”
萧随没说什
“你不要操心。”明川道：“这几日，已经差不多适应。只在这个小院中活动，又有人照顾，出不什事
。”
言恪低低应声。
明川伸手去拿茶盏，不料摸个空，但是下瞬，便有人将茶碗塞到自己手里。
“小心烫。”这声音有些低沉，不是言恪声音，约摸是言恪找来照顾明川人。
明川道声谢，言恪便道：“那公子，就先去。”
“还好还好。”明川抚着胸口，“还以为要瞎辈子呢。”
言恪看着明川，道：“公子，对不起。”
“你不要老是说对不起，这也不是你错。发生这种事，谁也没想到。”明川认真道：“左不过是在扬州再待些日子，不是什大事。”
言恪点点头，想起明川看不见，他张口应声，道：“会想办法让你眼睛快点好。”
明川点点头，笑容里有些勉强。
明川眼睛瞎。
言恪站在窗外，屋子里明川坐在床上，眼上蒙着白绫。因为看不见，他几乎丧失所有安全感，任何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明川惶恐与不安。
“余毒上涌，行至眼窍，才造成他这副模样。”大夫道：“等到毒清干净，他眼睛自然也就好。”
言恪问大夫：“毒要怎清，有没有快点办法？”
大夫摇头，过会儿又道：“当世医家最负盛名乃是高僧无世，兴许他会有办法。”
明川点头。言恪脚步声渐远，明川却始终觉得有人在看自己，这种被人注视者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明川不得不出声，“你在看吗？”
那人不知道在哪里站着，低声应声。
“你看干什？”
那人过会儿才道：“公子好看，往日没见过像公子这样好看，不觉看久点。”
明川抿着嘴笑，他听见有人夸自己就很高兴。
又过几日，言恪说山庄之后在清查，怕打扰明川养病，将他挪到扬州城中处宅子，找人专门照顾他。
“小心台阶。”言恪扶着明川走进这处院子，小院子花木扶疏，收拾干净雅致。
“过台阶就是正厅，”言恪道：“后面是卧房，东南角有棵琼花树，跟山庄里那棵差不多大，南边还有处小花园，路边都有栏杆。公子扶着栏杆就能走。”
明川点点头，道：“言恪，有劳你。”
“公子不必说这些。”言恪扶着明川在椅子上坐下，抬眼看看那边站着男人，低下头对明川道：“寻个人专门照顾公子，等山庄里事处理好，再来陪公子。”
言恪默默，忽然听见屋子里明川在叫人，言恪快步走进去，“怎？”
“渴。”明川有些不好意思。
言恪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给明川倒水，喂到他嘴边。
明川喝，问道：“大夫有没有说这是怎回事？”
“大夫说是因为余毒未清，”言恪道：“等余毒清干净，公子眼睛就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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