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看明川眼,道:“也有个对很重要很重要人······”
“心上人?”
萧随没有否认:“心上人。”
“他长很好看,很好养活,与他相识很多年。”萧随看着明川,“比他年长,总觉得他不懂事,管他管很厉害。但其实想想,在他这个年岁,比他不驯多,他已经很乖巧。”
明川捧着脸,认真听他说话,假如他念话本时候也用这温柔语气,明川肯定不会听不下去。
明川将头倚在柱子上,“他是个很重要很重要人。”
过好会儿,明川道:“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他很厉害,是见过这多人最厉害个。在外游历这段日子,有时候遇见难事,就会想,如果是他,他会怎做呢?”
“有用吗?”萧随问。
“当然!”明川道:“没有什事情是他解决不。比如失明这件事,就算他眼睛看不见,也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到他头上。”
萧随不知道为什没有说话,明川沉浸在自己心情里,过好会儿,才小声道:“有点想家。”
萧随只好拿过来自己咬口,道:“是甜。”
明川半信半疑就着萧随手咬口,果然甜丝丝。明川更丧气,“怎就运气这差?”
这事萧随也说不出为什,他拍拍明川头,“不要想这多。”
明川好似没有听见他安慰,倚在栏杆上,“倒霉就倒霉吧,还这弱。”
萧随看他眼,明川捻着芍药花瓣,“个人走过很多地方,以为已经很厉害,可是其实呢。旦出什事,还是跟以前样,只有等死份。”
,道:“才下来杏,尝尝?”
明川闻闻,道:“真能吃吗?闻着很酸呢。”
“酸不酸尝尝不就知道?”
明川依言咬口,只听“哎呦”声,差点把牙酸倒。
萧随忙叫他吐出来,又拿茶给他漱口。
萧随道:“虽比他年长,凡事却总要他为退让。是个不大在乎别人感受人,自惯,回头想想才知道原
萧随垂下眼睛看他,“想家也不打算回家,对不对?”
明川点点头,“没打算回去。”
明川好像笑笑,抬头转向萧随方向,“他们都觉得想他就要回去见他,只有你说跟想样。”
“他们当然不比你。”
明川喉咙动动,转过头背对着萧随,过会儿,他声音轻快道:“你是不是有什故事?说来给听听呗。”
说着,明川悠悠叹声。
萧随现在听不得明川叹气,听见他叹气自己心里就跟刀子剜得似。
“你已经很厉害,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已。”
“才不是,”明川道:“如果是他······他就绝对不会让自己置于这样处境。”
萧随顿,“他是谁?”
“真这酸?”萧随道:“尝都不酸。”
明川将咬口酸杏扔到萧随身上,瞧着更不开心。
“运气总也不好,”明川道:“糖葫芦都只买到酸,杏子也是这样。”
萧随从篮子里捡个黄澄澄杏子递给明川,“你再尝尝。”
“不尝。”明川低着头把玩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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