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关客厅灯,时今已经很快沉沉睡去,傅迟深回到自己房间站会儿,难得地露出个悻悻表情。
Omega发情期,Alpha易感期。
傅迟深今天正是易感期。
“没关系,等你就好。”傅迟深说,“可以等你离婚,或者等你给答案。”
傅迟深说是‘等’,但语气和神情却是势在必得。
……
时间转眼过去三天,这三天时今都没太休息好,付驰延半点消息也没有,他住在傅迟深家里,脑袋里直处于乱糟糟状态。
大概因为没休息好,前天上课时候又淋雨,时今在晚上有些感冒,难得地早早就困。
如同傅迟深所说,时今信递交出去如同石沉大海。
接收他信件警员在知道前因后果后,甚至打电话问他是否需要心理援助。
时今心烦意乱,而与此同时——傅迟深在千方百计勾.引他。
是,勾.引。
总是释放若有似无雪松信息素香气,每天早上伴随着早餐支新鲜玫瑰。
a给他杯牛奶,检查过空调和门窗后替他合上门,“要对自己健康负责。”
……
休息.夜,时今经过搜索和相关询问后,起来写封申请谅解书。
说是谅解书,但其实是‘狡辩’书,信中写无非就是那些话,比如丈夫不是故意,比如他可以原谅他年不照顾他发情期。
时今因为着急,信是在傅迟深家里写,傅迟深进房间时候他吓跳,他以为他会阻止他,但傅迟深见状只说:“写也没用,虐待Omega算公诉案件。”
傅迟深之前已经吃过抑制易感期药,但时今就在房子里——心爱Omega就在房子里,无处不是那股浅淡又清新青柠香气,又让他怎忍得住。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明亮落地窗可见远处繁华街景,渐渐灯少,光线也暗下来。
时钟走向十二点,傅迟深喝完今天第十杯冰水,Alp
空调昨天坏,时今今天只能睡在客厅里。
“真不去卧室睡?给你换新床单被套。”
“不去。”时今困得不行,摇摇头。“睡客厅就好,客厅也有空调,不会着凉。”
Alpha常住地方,再怎换洗都会有味道残留,傅迟深知道时今顾虑,便只能点点头。
“好吧。”
时今让对方不要胡乱释放信息素,傅迟深说只是在家习惯、衣服袖口不小心沾上气味,再或者,因为这信息素来又快又淡,傅迟深说自己并未释放信息素,时今也无从分辨真假。
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时常被这股气味撩得腿软腰酸。
还有那每天早晨支玫瑰,就放在餐盘旁,可以说是摆盘,也可以说是对他示爱。
傅迟深这人实在太狡猾——连勾.引都让人无法抓到确切把柄。
“很乱……”时今疲累。
“知道,但还是想试试……”
“……”
“也怨恨他那样对,也很难过他对冷漠,但还是不想他去吃牢饭。”时今说,“还不到这种程度。”
傅迟深没说话,只落目在他手中谅解书,时今有些怕对方会上来撕毁这封信,但最后傅迟深没这做。
“你太心软,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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