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掌心推抵在时今身后,傅迟深竟然反常态地摆出来要时今‘迎战’姿态。
时乐说话确实难听,但时今头次被这样‘推’到前面来还是有些不适。
时今抬起眼与傅迟深对视,却见Alpha脸上完全没有半点‘被欺负’不适,而看向他眼中满是鼓励似温柔,他温热掌心熨帖在时今后背,仿佛在给予他无声力量与支持。
“看你们是在观察期之前就搅在起吧?”时乐看着两人啧声,又把目光对准傅迟深:“不愧是插足,这情况还能你侬侬,脸皮真厚,听说你还是开公司,不知道公司里人会怎看……”
时今顿顿,出声:“时乐,别说。”
付驰延:“抱歉。”
时乐又瞥眼时今:“不过没想到时今这个‘受害者’不止没以泪洗面,还过得怪滋润,左边老公右边舔狗……”
傅迟深闻言稍稍贴近时今些,附耳低声:“你弟弟怎骂人啊?他直这样吗?”
“……嗯。”弟弟这样不礼貌,时今也很是尴尬:“不好意思。”
傅迟深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说话。
“时今,你个已婚Omega,这样左右两个Alpha跟着,也不知道羞耻?”时今刚走近,时乐就很是厌恶地质问他。
十七八岁少年不知道掩盖情绪,说话也极其直白不堪。
“……”时今哑然。
时乐和他感情直不好,甚至是讨厌他,因为时今父亲家世代是军官,军官家族对力量崇敬是刻在骨子里,而当代Omega都很自强,时乐又常年生活在有众多强大Omega军校中,所以,时今这样体弱多病Omega,在时乐眼里就是个‘过时无用’角色。
他连叫他哥哥都不乐意,从来都是直呼大名。
大抵是第次被哥哥这样阻止,时乐明显愣愣,但随即更发恼火,指着傅迟
付驰延瞥见两人凑那近不由皱皱眉头,他不知道傅迟深在搞什鬼点子,但他听不得人嘲讽时今,便只能先转头同时乐解释:“是犯错在先,其他Alpha要加入竞争也挺正常,你不要怪时今。”
“他当初多爱你啊,现在还愿意被你牵手,不就意味着还喜欢你吗?”时乐看起来很是不爽,“既然喜欢为什不快点和好,要就离婚算,非要这样,真是矫揉造作。”
“你懂个屁。”傅迟深将时今拉上前来,“道德允许法律合规,和付驰延都没意见,你算哪根葱说时今不好?”
“你……”时乐当即噎无法反驳,气盛Alpha气得脸色涨红,最终把矛头对准两位Alpha:“你们也真是大方,个不在乎绿帽个上赶着舔……”
傅迟深告状:“他不止骂,还骂付驰延。”
大概在时乐眼里,时今这样Omega生下来就是为结婚生子,好好遵守夫道伺候Alpha辈子才是正道。
如今已婚身份却还和其他Alpha明目张胆走得那近……
时今本就觉得别扭,被弟弟这说更发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小乐,你误会。”付驰延上前步挡在时今前,“是进入观察期。”
“知道。”时乐没好气,“昨天警局给父亲打电话,所以才催今天来看看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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