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说那多,不就是想说当初是设计和时今初次相遇那场‘意外’吗?”
“不是吗?”
“嗯,是。”傅迟深边说着,边把原本拎来‘探望’付驰延那些礼盒随意放到地面,手里仅仅拎着给时今带热汤及吃食。
“确,那压根不是场意外,从最初高浓度果酒再到走错房间、乃至于第二天那番故作无知对话,都是精心设计。”
傅迟深:“但那又怎样呢?”
让应得人付出代价,是指这个吗?”付驰延将联邦新闻点出来,以投影方式呈现在前方。
“……”傅迟深挑挑眉,“可不干这种违法犯罪事,无论是亲手杀人还是教唆杀人。”
“这位教授在国内欠几千万赌债。”付驰延说,“你确不干违法事,但你完全可以透露他信息给债主。”
傅迟深不置可否:“他欠钱可不怪。”
付驰延:“这位教授不是通过正规手段出境,没猜错话,他出境应该是你搭线,因为他在出国前曾收到笔来自傅氏集团‘赞助金’。”
“海盗原先都不知道有时今存在,是你被关几天后才突然袭击时今,就像是突然知道谁对你重要。”付驰延说,“这位教授出卖你,对吗?”
“……”
“傅先生,如果你不承认,这边还有……”
“行。”
傅迟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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