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吧,这几个月给孩子输血还不如古地球次献血量多。”路过护士忍不住嘀嘀咕咕。
“家宝贝金贵。”傅迟深面无表情,“而且又不是只抽血。”
“……”
此时房间里时今也抽完血出来,傅迟深立马起身把备好药喂到时今嘴边,顺便告诉时今画框种类已经选好,让他有空去看看。
“好。”时今点点头,付驰延却不太满意傅迟深最近这成天催时今去画画行为。
“今天还要看孩子吗?”
时今点头:“嗯。”
“就个小胚胎,老看他干什。”傅迟深看起来还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你画还没画呢。”
“可是不放心。”时今说,“不然你先去写生地方吧,会儿看完再去找你画画。”
“怎可能个人先去。”
父亲与他争吵仿佛还在耳边,这样结果让时今觉得颇为不可思议。
“现在能放心吧。”傅迟深拍拍他脑袋,“你父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可是……”时今想起小时候父亲那说不二性格,他和时乐都曾吃过不少苦头,现在竟然……
“慢慢来,多去交流就好。”傅迟深说,“不怕就行。”
这刻时今似乎懂傅迟深为什忽然要他必须给父亲打电话求情,其实至始至终傅迟深对他所说话都饱含个意思:反抗并不会产生什严重后果,没什好怕,要勇敢去面对,起码得试试才行。
自上次时今父亲事搞定后,傅迟深就有事没事催时今去画画,如今画完,又在说裱装之类事,在时今看来傅迟深还颇有几分‘严师’风范,付驰延则认为完全就是傅迟深想和时今相处‘徇私’,至于傅迟深本人,是这样说:“不要只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这话乍听和千年前古地球上劝诫父母不要溺爱孩子话似。
时今失笑,付驰
傅迟深看他坚持模样,不再说什:“送你去,看完们再回来画吧。”
……
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月,时今孩子已经从小小枚胚胎发育到可以依稀看见人形,‘观察’全过程时今觉得颇为神奇,还有种莫名成就感——那是他孩子,他孩子在天天长大。
随着胚胎成长,时今需要抽取血也增加些。
抽血事不出意外都是付驰延陪他去,因为傅迟深每每到时今需要抽血时候都会垮着脸很是阴沉模样,有时候傅迟深就坐在玻璃窗外看着都会让护士胆战心惊,连叫保安心都有。
这是傅迟深贯风格,但当时今意识到对方目后,还是忍不住为之触动,他心里那块本有些偏颇天平仿佛又往回去些。
“……”时今看向傅迟深眼神很是复杂。
傅迟深总是这样,前刻因为某些事让你觉得这人不够诚实、也不靠谱,但后刻,傅迟深又往往会展现出贴心与温柔至极面,这种温柔没人能模仿,具体到细节处,让人难以不为之触动。
“怎突然这看着?”傅迟深失笑,“你这个神情纠结,就好像在看花心出.轨却又让你万分舍不得丈夫,想要,又不敢要。”
“……这是什奇怪比喻。”时今急忙收敛眼神去看别处,此时墙壁挂钟响起,提醒他该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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