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延呢?”时今看看守在他床两边‘虎视眈眈’护卫队,“最近他怎早出晚归,都好久没见到他。”
“死吧。”傅迟深开口。
“……”时今哑然。
守在旁边护卫队出声:“付中校最近在跑军区研究所,他想努力下,看看能不能联合队里研究所看看有没有什特效药物或者治疗方法。”
“没用。”傅迟深说,“废物研究所。”
时今终于慢半拍地意识到,或许他患得根本不是四年前那个病,或者,远比四年前要严重得多。
傅迟深开始长期居住在医院,凡是他能亲手做他都做,不能做也总想学会,借此多和时今待会儿。
“没事,今今。”傅迟深说,“药马上就出来。”
这话时今在住院这短短两个月内听不下四次,或许连傅迟深自己都不信这话,说时候都不敢看他。
“嗯。”
定。”
傅迟深说:“时今在你身边就好倒霉哦。”
“你有病。”付驰延说。
……
付驰延总觉得傅迟深最近有点精神失常,而时今也在后来日子里察觉到傅迟深什地方不对。
“……傅先生,侮辱军队机关,严重者可入刑。”
时今还是照例应声,伸手轻轻拍拍傅迟深手背。
他其实希望傅迟深不要那焦虑,因为最近傅迟深状态太差。
“你不要压力那大,难受也不是随时随地,只是偶尔,还不严重呢。”
“你说四年前那时候认识,那你应该知道当时情况多严重,现在还只是偶尔呢,不是随时,没关系。”
“……嗯。”
最初时候,他们行人总是傅迟深最成熟、做事也最全面,虽说是付驰延弟弟,看起来也很是年轻,但傅迟深行为举止往往会给人种他是其中最年长者感觉。
而现在,不止是付驰延觉得奇怪,连时今都感受到傅迟深身上偶尔会泄露出那种歇斯底里。
这种奇怪歇斯底里从第次药物试验失败后就开始,后来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或者说,是随着时今病情次次加重而加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时今很快感到四年前住院三个月后才出现情况——呼吸困难,行动迟缓,并且还伴随着呕吐,他吃不下饭,身体很快开始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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