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在搞笑吗?这时间都没到,竟然就敢写?
这错误未免太低级且不可思议,工作人员犹豫着指指下方指纹识别:
“麻烦傅先生按下指纹。”
“好。”
傅迟深依言按下,证书上代表着通过绿点亮起。
但好在,他已经不是他。
按照‘历史’来说,时今这次病虽然吓人,但最后会痊愈,傅迟深便没插手,只边时刻观察着时今情况,边着手准备和时今‘初次’相遇。
不过时今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现在时今心只喜欢他……喜欢付驰延,他再多殷勤也只是徒劳,搞不好还因为对时今太好,引得时今心生愧疚,再也不敢和他联系。
傅迟深思前想后,做个折中决定。
他带着那本从不离身结婚证,来到民政局。
“嗯?”
“能给倒杯水吗?”
“好。”付驰延应着,手里却在继续敲着键盘,“等下,写完这行。”
“好。”
等啊等,等啊等,傅迟深真看不下去,那边付驰延终于把电脑收起来。
医院探望时今。
喜欢人来探望自己,时今早早就洗漱好在病房等待,他还特地剪头发,以最好面貌迎接付驰延到来。
近距离看到自己,傅迟深才意识到曾经自己是多讨人厌——永远面无表情宛如被欠八百万脸,还有那八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嘴巴。
病房里时今絮絮叨叨和付驰延讲许多,付驰延偶尔点点头或摇摇头,两人不冷不热地聊会儿,付驰延提出自己还有工作没完成,时今只能点头,付驰延则在病房开始工作。
……在病房工作,傅迟深都要气笑。
“帝国那帮人真是群饭桶。”A136星球和帝国此时本就合不来,工作人员翻来覆去确认证书没错,当即翻个不屑白眼。
“能麻烦您给换个吗?”
“可是……这结婚证,起码你伴侣得来吧。”
“他生病,连床都起不,别说到这。”傅迟
“帝国把证书印错,可以重新给弄份吗?”
此时傅迟深已经在A136驻扎近三年,他与各家势力都打过交道,小有名气,A136星球z.府自然也不乏与他关系好人。
“证书印错?”工作人员不太相信地接过证书看看。
证书似乎被磨损得厉害,封面已经非常陈旧,而内页傅迟深名字所在地方也已经被磨损得几乎看不出,再往下看日期——结婚年月竟然写是明年3月。
红章加印,确是帝国正规结婚证没错。
付驰延:“时间差不多,该走。”
“啊?好。”
他等他个下午,也没等来那杯水。
……
越是这样近距离观察,傅迟深就越是厌恶曾经自己,越是讨厌付驰延这个人。
不过会儿,时今似乎渴。
时今想伸手拿床头柜水,可距离太远够不到,平时病房都有外公外婆在,今天为方便他们二人世界,老人家都出去,病房里唯能叫只有付驰延,可……时今看看那旁认真工作Alpha,没开口。
他总是这样怕麻烦别人,更别说是自己心上人。
床上时今不断地抿着干燥唇,傅迟深都想冲进去给他倒水,时今终于开口。
“驰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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