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深没说话,只是在阳光下再张合自己手,他瞳孔瞬微缩,下秒却带上然笑意。
“你看看手。”
“操!”
虽然眼睛还红着,但气势半点不能丢,傅迟深怒道:“说谁老东西呢?!”
“你。”
付驰延‘杀人诛心’:“哦对,按照年龄换算下来,你现在应该和时今父亲个岁数,真是……”
“付驰延!”
付驰延还沉浸在激动情绪中不可自拔,却见身旁傅迟深已经双手掩面很久。
走廊灯光很亮,可以清晰地看到Alpha指缝间蜿蜒流下水痕。
百三十多年。
终于如愿以偿。
“没用老东西。”
延和傅迟深大大松口气,尤其是傅迟深——那神情,宛若大难不死、宛若劫后余生,是不可置信,也是万幸如此。
“后续会不会还有什变数?”傅迟深不敢放松精神。
“这个说不定,但应该不会,因为时先生在们进行治疗过程中就已经在恢复。”医生说,“之前时先生直在注射您提取物,这个为们治疗起到定作用……”
第二天、第三天……所有人都密切观察着时今情况,最终医院检测时今病情已经停止恶化,并且在迅速恢复。
无菌室里时今终于有力气对病房外两人挥挥手:“快去休息吧。”
傅迟深当即就伸手要拽付驰延领子,准备让曾经自己知道下什叫前辈毒打。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走廊,玻璃折射出刺眼光芒。
傅迟深手刚抬到付驰延脖颈位置,却忽然停住。
“?”付驰延皱皱眉,莫名其妙,“怎?”
“……”
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付驰延想到傅迟深这家伙平时也没少骂自己,此刻半点不客气:“还活百五十多年,看看,最后救时今还不是。”
挨那久骂,付驰延现在可谓是扬眉吐气。
付驰延:“还听医生说最后这几个月你成天丧着脸,真是情绪管理半点都不行。”
付驰延评价:“完全没冷静。”
他们听不到时今声音,却能通过唇形判断时今在说什。
“时先生很担心你们,快去休息下吧。”医生出来催促两人。
“好,好……”
怕时今太过担心,付驰延和傅迟深两人自然飞快地离开病房窗口。
到时今看不到医院走廊角,付驰延依旧难掩激动,而傅迟深反反复复将医生给那份检测恢复记录翻看数遍,最终没能挡住滔天而来情绪,抬手掩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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