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后他们找按摩床躺下,等师傅过程中两个人依然在聊创业事,他们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聊业务,聊技术聊用户聊市场,再聊聊哪个软件是抄国外,哪家公司创始人因为恶意竞争回家路上被竞品公司找人连捅十几刀差点没命。
很快他们点技师推门进来,是两个年轻水灵姑娘,统配服,
路上Frank对他反常举动表示莫名其妙,“你最近几天火气怎这大?不会躁期吧,生命力这澎湃。”
程声说:“被新招员工气着,那人是个奇葩。”
可Frank还没回话程声自己就先蔫吧,小声嘀咕:“怎这多年都没长进,喜欢上赶着往人身上贴。”
按摩店在条七拐八拐胡同里,牌子古色古香,门楣上挂着木底金字牌匾,里面装潢却现代,白墙塑料椅,墙上挂着价目表,有精油开背、淋巴按摩之类常规项目。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女人,大半个宽肥身体隐匿在前台木桌后,像具弥勒佛坐镇按摩店。她极热情,项项给两个创业小年轻介绍,说她们店里都是学过好几年考过证盲人师傅,手法定够味儿解乏。
程声这个老板做得称职,除那晚借酒劲故意失态外再没有出格举动。
他从秦潇那里问来张沉手机号,周二下午给他发条简短信息,问他什时候能结束那边公司工作,自己这里人手缺得厉害。
过快两个小时张沉才回他:周五,这几天需要交接工作。
正在会议室和Frank讨论方案程声看眼回信,没再回他。
又过两小时,手机还是没有动静,程声有点恼,给他发去条:知道,你尽快。
程声跟Frank说盲人按摩是他们这里特色,定要试试,Frank却很疑惑,问他:“你不觉得让盲人做服务行业很残忍吗?”
程声说:“盲人也要挣钱,不做这些他们没有饭吃。”
他们上二楼,二楼比大厅空间大许多,楼道两边是个个独立包间,他们找到自己房号进去,在更衣室换按摩特定衣服,脱衣服途中Frank往程声后背瞥眼,好奇地问他:“你这疤要留辈子吗?”
程声衣服正卡在半,声音从布料里闷闷传出来:“能激光祛疤,但想留着它。”
Frank不懂,说这玩意儿又丑又吓人,还是祛掉好。程声却说:“你确实不懂,很多值得留下来东西都很丑。”
然而等他和Frank讨论延续到天黑手机都不再有任何反应,程声被磨得没脾气,又给他发去:晚上有空起吃饭吗?带你见见另个合伙人。
这次对面回得很快,只有几个字:晚上和人约好。
程声抽空去外面接杯冰水消火,深呼吸好几口继续给他发:你真不来?朋友说这岁数还个人看着太可怜,晚上要介绍火辣妞给认识,你不想看看?
发完后,会议室里程声开始满心期待地敲着手指等回信,等敲到快百下时,桌子上手机终于嗡嗡震动,屏幕上条新信息:不要再给发个人隐私相关东西。
程声被他气得肝疼,下班后连晚饭都没吃就拉着Frank去附近家按摩店捏肩捶背,打算好好泄泄这几天被张沉憋出来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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