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时已经快十二点,程声被张沉背着下楼,胳膊圈在他脖子上,半梦半醒间告诉他:“刚刚那个人是爸以前下属,俩人以前闹得很难看,后来他又被调到别地方,所以今天才这为难。其实开门看是他就不应该抱着侥幸心理接着往下谈。”
张沉“嗯”声,没再继续说话,但背在后面圈着程声两条腿胳膊又往上挪挪,防止他掉下来。
隔会儿,程声趴在他肩上苦笑,下巴硌在他肩膀上抖抖,有气无力地说:“怎什事也干不成?”
这话让底下张沉也笑,腾出只手拍拍他脑袋,“你是喝傻?如果不是他估计签得很爽快。”
趴在他肩上程声不老实,会伸手抓他头发,会胡乱摸他脸,边摸边嘟囔:“你说是真吗?”
站起来,借口说想去趟卫生间,可对面负责人不放他去,非要他全喝完不可。
程声忽然笑下,心想学人做生意真难,比他加班赶点窝在办公室里熬通宵赶项目难得多。他眯着眼睛看面前排酒,刚准备拿起杯喝完,挨着他张沉终于忍无可忍,腾地站起来,句话也没说便拉起他胳膊挎上自己肩膀,扶着几乎站不稳程声往门外走,朝桌人撂下句:“们不签。”
就在张沉扶着他快走出门时,后面忽然传来道声音:“年轻人怎火气这大?谁说不签?”
绷着最后根理智弦程声拍拍自己肩上手,晕乎乎贴着张沉耳朵说:“没事,马上就成事。”
程声说话股冲人酒气,张沉皱皱眉,又把他扶回椅子上坐下,从他包里拿出沓几乎捏皱合同,连纸带笔递给对面肥墩墩负责人。
“当然,早说过你代码写得漂亮,不仅是你,整个团队底子都扎实,看着靠谱。”张沉把自己背上快要滑下来醉鬼往上颠颠,接着认真说:“以前在外包公司做过兼职,专门给没技术人员公司写代码,里面同事水平跟你差得太远。”
程声小声笑起来,但他此时肚子里装满白酒,咧嘴胃里好像被火点着样又烧又疼,程声被疼得龇牙咧嘴,只笑两声就再也不敢出声,人也渐渐平和下来,安静地趴在张沉肩上吹晚风。
路上偶尔有几个零散行人和车,但没人注意他们,恍然间程声感觉底下人摸摸自己耷拉在他胸前手,接着他就听到张沉认真问自己:“
负责人看眼斜靠在椅子上程声,再抬头看看张沉,笑着接过合同和笔,条条认真读起来,读过程中不忘和旁张沉搭话:“你这小伙子看着可真不像做这行,从哪儿被程声拐来?”
问完却没人回话,负责人又笑:“年轻人火这大不好。”
等全部读完签好,负责人把理好合同递给直冷着脸张沉,话却是对旁几乎不省人事程声说:“老程家儿子事业,肯定要支持把,做成什样也得签。”
张沉接过对面递回来合同看,签名处被人画长长道横杠。
他在心里笑声,自然地拍拍身旁椅子,刚打算扬起来往对面负责人脑门上砸,旁程声却好像忽然感应到他要做什,把按住他手,轻微地摇摇头说:“明天还有工作,回去还要和小黄他们开会,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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