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点点头,把收拾好程声往门外揽,言之凿凿:“形式主义不可缺少。”
走廊里他们遇到其他两个同事,两个同事原本聊着天,看迎面而来是老板,揽着老板还是个前些日子刚被老板罚加班罚到点人,同时噤声停脚,对视眼,想着这俩人什时候关系黏成这样,面上还是如往常样打招呼。
展会连开两天,今天这场没有程声什事,他们几个人绕会场逛不到半圈就被胸前挂牌工作人员拉去后台等采访。等采访间隙张沉和其他两人出去趟,再进来时提满手星巴克给工作人员分发。
后台架着几台摄像机,有个记者模样年轻人靠在小沙发上等人来,皱着眉头看手里本子,估计是采访提纲。等程声过来,那记者迅速换个脸色,极热情地站起身来和程声握手,程声被他忽然而来转变搅得有些许不适应,但好在这记者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略有过头,再坐下来时表情已然缓和得多。
张沉在他们斜对面休息椅上坐着,头上戴着耳机,手里抱着台电脑,时不时拿起桌上咖啡喝口,另只手不停歇地敲键盘。
意表情。
程声明显感到阵迎面而来木质香混着淡烟味扑面而来而来,他猜早上张沉定独自人出去抽烟想很久才回房间来,刚想开口问问,却听上面人反问他:“你怕被人发现?”
“当然不怕,怎可能怕?”
程声犹豫着,最后还是把心里顾虑说出来:“但状态不太好,怕自己再做冲动事伤害别人……”
他刚说完,忽然感觉脑袋上被人覆块毛巾。身后人用毛巾揉着他湿漉漉头发,边推着他肩往出走边说:“更不怕,答应你意思是想通,想通把自己交出来给你随便伤害。”
程声随便往斜对面看去眼,看到他在自己视野范围内才安心。
采访前半段流程走得正常,无非是谈些经历,怎决定放弃原先工作扎进这行,团队最开始怎样组建起来,目前为止遇到最棘手难题是什,这些程声还能认真答,但进行到后来对面那记者竟出其不意插入些个人问题,父母对你辞职创业什态度,高强度工作是否影响家庭关系。谈父母部分被程声草草略过,他自然不能在外面多提自家,但轮到家庭部分时他却打磕,像是不知怎定义今早才确定关系,用副不大确定口吻回答记者:“还没有家庭。”
对面记者不算惊讶,想着对面这小年轻才二十八,点点头道:“先立业再
听到这句话程声眼睛有些发酸,两边肩膀因为被张沉揽着而有些微微朝里缩,他路上不断下意识地摸自己伤痕累累膝盖,但那里已经感觉不出任何疼痛,他觉得自己和张沉达到某种感官上契合,比如被伤得久反而感觉不出疼,但不疼又体会不到爱,所以永远在那根去与不去线间来回折磨自己。
到房间以后他没再像以前样遮遮掩掩地换衣服,把伤口大方露给张沉看,张沉在旁看着他换衣服,自然地搭理其余该收拾东西,不多问让他尴尬难受事,只是说:“晚上回去想不想吃烤肉?”
程声刚把会采访衣服换好,昂起头问:“庆功宴?”
“不是,就们两个。”
“那算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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