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叫他们张沉和程声。
晚上两个人把无家可归领回家,特意给收拾间卧室。
他们家不大不小,有两间卧室,客厅里堆满各式唱片,墙壁上挂着好几把电吉他、木吉他和贝斯,角落里还有套架子鼓和非洲鼓。
程声随手从唱片柜里抽出张橘黄色打底唱片,朝炫耀道:“这张唱片是特意为出,八首歌全写给。”说着他又抽出好几张不同颜色唱片,很得意地朝晃,“这是他参与制作其他唱片,有张还拿过奖,可惜那张他不是主创,只参与过部分后期制作。”
接过这沓唱片,挨个打量过来,好奇地问:“原来是制作人?”
,问他们:“你们叫什名字?”
活泼些男人抢答:“叫sheng,他叫,你叫sheng哥叫他哥就好。”
他模样在二十八九三十出头间,但神态像小孩,“哥”这个字始终叫不出口,但不样,他看起来无论多少岁让人叫哥都不算违和,自然而然喊他声“哥。”
差别对待让sheng瞬间露出副屈辱表情,他松开腰冲到面前坐下,指着自己脸逼问:“你怎只叫他不叫?看着让人叫不出哥吗?比他还大岁呢,他都得叫哥!”
“不是那个意思。”违心地摇摇头道:“你神态太年轻,像小孩。”
张沉接过看完后递给他唱片,码好放回原地,回头挨坐在旁边,说:“以前是玩实验音乐,后来接触人多才转型成制作人。”
啧啧两声,发自内心感慨道:“在外面做这行挺不容易,真厉害。”
“那当然,他可不般。”明明在夸张沉。程声却显得比他本人更得意,腰板挺得笔直,见缝插针朝继续炫耀道:“们刚在这儿定居时候只是图个清净,那时候俩刚环游完好几个国家,有些累,正好来到这个地方,没待多久就拍板留在这里。刚定居那阵俩每天在街上卖艺,是真卖艺,他弹吉他打鼓,有时候插电有时候不插电。不插电时就打非洲鼓。每天开演,俩面前摆个供路人扔零钱罐子,晚上能赚上百瑞郎呢。不过俩就是图个乐,赚多赚少无所谓。可没想到后来有个制作人来散心时正巧看到他在弹琴,结束后给们留下联系方式,问他有没有合作意愿。”说着他指向张沉,朝咂嘴道
这回sheng终于露出满意表情,低下头凑近说:“其实今年已经三十四岁。”
抬头瞥他眼,发现这个男人居然为这种事自豪,又联想到自家亲戚中那些三句话不离指点江山三十多岁男人,有些冲击,小声问:“你真三十多?”
sheng很得意地点头:“真,是不是看不出来?也说像小孩。”
直盯着他熟悉表情和眉眼看,忽然想起这股熟悉感来自哪里,他现在状态和前几年无意中在某家酒吧照片墙上看到人模样,十八岁程声。
扭头看向柜台,正好和刚收拾完咖啡杯对上眼,他眼睛黑漆漆,看人时随意,却总觉得不自在。直到认出程声,终于确定这样特殊眼神曾经在哪里见过——某期AZ杂志封面和酒吧照片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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