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是个整体,四个人还是得老老实实起做音乐,正规地去电台和电视节目打歌,为适应大众,写东西、表演东西都有很多限制,舞台上也是唱完就走。
名利接二连三抛来,人气有高有低,四人间就不免有些嫌隙。太多赞誉也让人飘起来,无法辨别这其中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被很多事情分心,公司又有要求,写东西写不出来,写出来囿于常规,矫情烂俗,现在想想他那时确还没从前走穴时舒心。
他先回酒店房间洗个澡,换套宽松居家服。过会儿,白小乙拎着外卖敲他房门,点海鲜粥、肉夹馍和小盒用锡纸盒子装着甑糕,卖相挺丑,黑黑红红坨,用糯米、蜜枣和红豆蒸制。
他原来挺嫌弃,白小乙个劲鼓动他尝尝,说这是地方风味小吃,不能以貌取糕,因为长得丑就点机会都不给。他不得已尝尝,还热乎,闻起来枣香很浓,入口软糯黏甜,味道醇厚,甜度适中,没想象那腻。不吃倒罢,尝点还挺上瘾。白小乙买两盒,见他喜欢把另盒也留给他。
吃完休息下,已经快八点,奚闻纠结会儿,还是决定去隔壁敲沈清野房门,准备问他打算在哪里排练,他觉得这事还得自己主动,否则显得自己太不上心。
吗?沈清野19岁钢琴比赛得奖,签入杜夏公司,到而今,在这个圈子里起起伏伏近十年,这里水有多浑浊他应该早就见识过。多有意思,行为处事,还可以这样天真直白。
奚闻捏着手机出神,保姆车已经稳稳当当停在酒店门口。
白小乙挑挑选选堆吃,满意地提交订单,拎起包准备下车,扭头见奚闻还愣愣地不知道想什,车停也没反应。“哥?”他伸出手在奚闻眼前晃晃。
奚闻恍神过来,被他伸到近前手吓下,皱眉,“怎?”
白小乙大咧咧笑,“下车啦,酒店到。想什呢,这入神?”
既然决定做,就踏踏实实好好做,也没必要扭扭捏捏,计较谁进步谁退步。
他敲几遍房门,都没人应,举着手顿,心里疙瘩下,担心里头没人,停车场里排练只是避免聚餐托词,自己竟然当真。
刚准备把手放下,门突然就开。
奚闻抬头,视线下不知该落在那儿。
奚闻看到窗外富丽堂皇酒店大门,挑高拱顶,两根屹立大理石柱子显出派不差钱气质,他清清嗓子,“没什,在想明天戏。”
白小乙非常感动,“奚哥,第次看你做事这认真。”
奚闻失笑,“说得好像以前很吊儿郎当样,那些年熬夜都白熬?”
白小乙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乐队做到后期你感觉就不对。”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看奚闻,见他没很生气,才又接着说,“你那时候虽然也还在写歌,天天排练,到处演出,可就是不太高兴,不太上心样子,还没第次见到你时候高兴。”
奚闻愣,想到以前事。其实太商业化也不是什好事,签公司后,确给他们很多曝光率和知名度,钱和名声起涌来。乐队其他人是高兴,但奚闻就越来越不是味,他本来就不缺这些东西,也不冲这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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